纯娘的双手快过身体的反应,自动攀上沈狼的脖子。
下一秒反应过来后,笑靥如花,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头,戳了戳沈狼的胸膛。
“狼崽子,怎么啦,良心发现了?还是...舍不得了?”
沈狼觑她一眼,“叫得,难听。”
跟发睛的母狼似的,听得人心里又痒又躁,难听死了。
他又不能捏死她,只好如她的意送她回去,免得她一直叫下去,听得人烦!
纯娘嘴一歪:...
不气不气,跟个不解风情的狼崽子较个什么劲?
可心里虽这样想,却越是忍不住要逗弄他。
“沈狼,刚才我让你放开宋图,你怎么突然听我的话,放开了?”
纯娘眨巴着眼,冲着沈狼线条分明的下巴吐气如兰,又柔又媚的气息吹到那上面,沈狼却似没有半点感觉。
“阿姐,的。”想到这个,沈狼可就郁闷了。
不明白他阿姐沈毕方为何交待他,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和叶三姐不在,一定要听纯娘的。
原来是毕方姐交待过,怪不得!纯娘眼珠子一转,娇艳的红唇嘟起,靠得越发近。
“你今日救了我,想我怎么报答你?”那声音那语气,暗示得一清二楚。
“不用!”沈狼硬梆邦拒绝。
纯娘早被他拒绝惯了,哪会轻易放弃?
不管沈狼的拒绝,自顾自道:“俗话得好,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要不,今晚,我以身相许如何?”
娇艳的红唇近在咫尺,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里,散发着狡猾的光芒。
不安份的手,沿着他的衣襟边缘往里走,触到结实的胸膛。
指尖凉凉的,滑滑的,像勾子一样。
纯娘看着沈狼逐渐变得幽深的眸子,心里冷笑一声,样,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了吧。
哪知下一秒,扑通。
“啊!”
整个人被扔进了池塘。
深秋夜晚的风极冷,那池塘的水更是冷得纯娘透心凉。
纯娘从水里冒出来,冷风一吹,接连几个喷嚏。
清楼里的灯还没熄灭,风吹得檐下的灯笼摇摇晃晃,将整个清楼照亮。
哪里还有沈狼的影子?
纯娘气得捶水,对着虚空处大吼。
“混蛋!!!”
——
“夫人夫人,世子回来了!”宋大夫人刚刚睡下,嬷嬷突然进来将她摇醒。
“真的吗!?”宋大夫人顿时惊醒,睡意全无,激动道。
“真的,夫人快些,免得被后院那些蹄子们抢了先。”
堂堂正房,居然要跟姨娘们抢着侍寝,来也是可悲。
但宋大夫人此时哪会想到这些,连忙迫不急待地穿戴好下了床,顾不上装扮,披着披风就跟着嬷嬷走了。
外面风极冷,宋大夫人刚从被窝里出来,那冷风一吹,不由打个寒颤。
前面提着灯笼的嬷嬷听得压抑的喷嚏声,声提醒:“夫人心些,莫着了凉。”
“无事,走快些。”宋大夫人催促道。
要是被那哪个贱人抢了先,她才真是不病也要气病。
过了二门之后,宋大夫人看到迎面而来的宋图,松了口气。
晚上黑,宋图背着光,宋大夫人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迎上去极温婉地行了个礼,“夫君回来了,辛苦了,我让厨房去准备宵夜。”
“滚!”
暴躁冷漠的声音响起,宋大夫人还没反应过来,浑身戾气的宋图已与她擦肩而过。
后面传来几声不太明显的轻笑,宋大夫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整张脸红透了。
她的夫君,刚才叫她滚,这样的窘态,却被后院那些贱人们看到了,并发出嘲笑的声音。
宋大夫人猛地转过身,她倒想想看看,是哪个贱人敢嘲笑她?
除了几片模糊的衣角,什么也看不到。
宋大夫人狠狠掐着手心,灯光上整张脸扭曲得厉害。
“给我马上去查,世子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她道:“还有,刚才是哪几贱人出来了?”
“是,夫人。”
——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早朝后,齐皇回到御书房正在处理奏折,听到皇后来了,满脸不高兴。
“朕有要事处理,没什么重要事让她回去。”
“回皇上,皇后娘娘关于长公主册封的日子选了几个,想问问皇上您的意见。”
原来是关于喵喵册封的事情,齐皇的面色立马愉悦起来。
将奏折往边上一放,“让她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免礼。”齐皇看了看皇后手中的帖子,“那上面可是喵喵册封的名号和日子?拿来朕瞧瞧。”
皇后双手捧着恭敬地呈上去,“钦监送了五个日子上来,臣妾选了三个,这个月的十八,下个月初八,还有下下个月的二十八。”
皇后着走到齐皇下首坐下,“臣妾觉得这个月十八虽好,不过稍身赶了些,长公主册封是大事,只几日的时间,臣妾怕礼部会出漏子,所以臣妾建议下个月初八最好。”
“近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再出错的话,礼部那帮人就该罚了。”
皇上端起桌上的茶盏,优雅地啜了一口,“不过是晚个二十,不如准备充足,办得妥妥当当热热闹闹些,皇上觉得呢?”
齐皇自然是觉得越快越好,不过皇后得有理,万一太赶出了岔子可不好,“就依皇后所言。”
“至于那封号,如今宫中几个有封号的公主都带一个阳字,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