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变了颜色的银针,刘御医再一次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将已经变了颜色的银针放在了鼻子中,嗅了起来。
过了几秒之后,刘御医便放下了银针,凝眉对着离之深说道,“皇上,微臣已经确定了,皇后娘娘所中之毒中的确含有七星草!”
一听到刘御医的话,秋画和离之深两个人的脸色都大变了起来。
“七星草!”离之深凝眉说道。
话中都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上次雅儿所中之毒中,也是含有七星草,这一次南语的毒中也含有七星草,难道说,这一次的毒和雅儿上一次所中之毒是同一个人所为?
而不怪离之深会这般想,而是因为实在是君雅所中之毒和南语所中之毒相差无二,而且这里面都含有七星草,若不是一个人所为,怎会这般的巧?
“刘御医,可查出这毒到底是何毒?”离之深皱着眉头问道。
“回皇上,这正是天阴之毒,因此毒中含有七星草,所以此毒才会取名为天阴,而且中此毒者,若是一个月之内找不到解药的话,便会毒发伤亡,七窍流血而死!”刘御医将天阴毒的症状一一说了出来,“且中此毒者,一个星期之内若是得不到缓解的话,那中毒者,便会全身长疹子,和湿疹的症状的一模一样,只是时间久了,若是不能找到真正的解药的话,那这天阴之毒便会完全显现出来,而一个月之后,若是不能彻底解此毒的话,那便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亡!”
“天阴毒。”闻言,离之深的眉头皱的愈加的紧了。
他身为一国之君,自是知道这天阴之毒的,虽说有足够的时间去找解药,但是一个星期之内,若是不能缓解这天阴之毒的话,便会伤及五脏六腑,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只是有湿疹的症状,但是内里却是早已损坏了,而若是时间拖的越久,那便会愈加的不利,直到一个月后,再也回天乏力,只能等着死。
这般说来,若是一个星期之内,南语的毒得不到缓解的话,那一个月之后,便只能等死了。
“正是,皇上,只是这七星草的毒,唯有天腾草才能解,而之前雅皇贵妃娘娘的毒中也含有七星草,所以微臣怀疑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和雅皇贵妃娘娘所中之毒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刘御医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此事朕自有计较,刘御医,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离之深不着痕迹的看了秋画一眼,然后说道。
“是,皇上,微臣明白!”刘御医一听,便明白了离之深的意思,忙应道。
“嗯,雅皇贵妃的毒刘御医可有什么进展?”离之深凝眉问道。
“回皇上,只要有至阳至烈的天腾草,雅皇贵妃娘娘的毒不出两日便可完全解除,只是因为雅皇贵妃娘娘身上所中的香毒中还含有麝香,藏红花,所以虽说雅皇贵妃娘娘的毒容易解,但是也要多休养一段时间才是,这样的话,雅皇贵妃娘娘的身子才不会留下病根,对以后的子嗣也会影响少一些。”沉吟了一会儿,刘御医才说道。
“嗯,朕知晓了,你且下去吧。”离之深看着站在一旁的秋画,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是,皇上,微臣告退!”见此,刘御医便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对着离之深福了一礼,紧接着,便离开了。
而刘御医一走,这个内室便只剩下了秋画和离之深。
离之深看了一眼秋画,没有说话,而秋画也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一丝动静。
“你是何人,为何朕从来都没有在凤语宫中见过你?”过了许久,离之深才问道。
很显然,离之深是不相信秋画了,更何况秋画还是一个生面孔,离之深对秋画就更加的怀疑了。
“回皇上,奴婢秋画,是最近从内务府才调到凤语宫中伺候皇后娘娘。”一听到离之深的话,秋画便立马跪了下来,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离之深若有所思的说道。
秋画安静的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见此,离之深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床边的南语身上,此时的南语除了嘴唇有些乌黑之外,从外表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离之深却明白,南语此时身上的毒怕是已经在慢慢的伤及五脏六腑了,若是一个星期之内找不到缓解的办法的话,那么这毒便会侵入南语的五脏六腑,直到最后一个月之后得不到真正的解药毒发身亡,七窍流血而死!
离之深看着躺在床上的南语,久久都没有说话,好似心里在做着几番挣扎一般,就连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秋画因为看不到离之深的面部表情,所以此时的秋画并不知道离之深正在做着天人交战,心中挣扎无比。
在理智上,离之深告诉自己,对于南语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他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南语直接暴毙而亡,这样的话,他的雅儿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坐上皇后的位置,这样的话,他也不必在觉着对雅儿有愧了。
但是在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那便是要救南语,虽说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却是一直在脑中和理智上的想法相持不下,这让离之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因为离之深一直都没有开口,所以秋画也不敢妄动,只是看着离之深一直站在床前,什么也不干,秋画的心里也忍不住的着急起来。
这皇上一直待在这里,她该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