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南柏景想要置她于死地,只不过南柏景后来改变了主意,所以才会留着她这一条命,而留着她这一条命,却是为了更好地利用的自己,而不是真心地想要留她在南府平淡的度过这一生!
如今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南语,让她如何能够不计前嫌的继续唤他“父亲”?
至于出府逛夜市,她还记得当初她来到京都之后,因为白天被京都的繁华所吸引,于是到了晚上,因为好奇晚上的京都是否也是这般的热闹,于是她撒娇想要出府去看看,但是却是被她名义上的父亲给直接拒绝了,他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同了,不能再像之前在常州那般,随意的出府去玩,要约束自己,而且她是女孩子家,如今到了京都,自是要矜持且端庄,不能再像之前在常州那般毫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而且还说,若是她想要府外的东西,那么便是派人去买即可,只不过,她却是不能夜中出府,以免会被人给抓去了。
那时的她因为害怕,也因为这是父亲所说的,她自是不能违背父亲的话,所以那个时候,尽管她很想要出府看看热闹,但是因为父亲的话,到底还是歇了那出府看看热闹的心思,久而久之的,也就没有再动过想要出府逛夜市的念头了。
如今看来,她的那位父亲也不过是想要将她时刻的关在府中而已。
而她倒是也的确没有再出府逛过夜市。
更是不知道京都的也是究竟是何热闹的场景。
“既然小丫头你以前不曾逛过京都的夜市,那以后我带你逛逛这京都的夜市便是,如何?”看着南语,玄夜笑道。
眼中似是有星辰一般,耀眼的很。
“这就不必了,这都不过是小时候的一时贪玩罢了,如今这般大了,岂能这般的随心所欲,”南语却是摇了摇头,然后看着玄夜,似有所问道,“玄夜公子,刚才可是说了南朝国?”
说着,南语盯着玄夜看,似是不想错过玄夜的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
只不过南语到底还是没有从玄夜的眼中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因为在南语的话刚一落,玄夜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南语的话,反而是问道,“你这小丫头,好端端的,怎会问起前朝来了,莫不是有兴趣?”
说着,玄夜看着南语又说道,“只不过你倒是问错人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和你一般的年纪而已,再多也只是比你大了那么几岁罢了,前朝南朝国之事又岂是我能够知晓的了的?”
听到玄夜的话,南语似是还想问什么,但是却是终是没有开口问出来,而是停住了嘴巴,没有再看玄夜,而玄夜看到南语似是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而后也是没有说话,而是并排与南语一起逛起夜市来。
而在南语和玄夜的身后,秋画和流影跟在一旁候着,如影随形的跟在南语和玄夜的身后,尤其是流影,更是时时不停的在人群之中扫过,以免有不轨之人出现。
逛了一会儿,因为南语不时常出门走动,所以一时间,南语倒是有些吃不消了,看出了南语来脸上的疲态,玄夜担忧的问道,“小丫头,可是累了?”
看她这模样,应该是吃不消了。
“嗯,去寻个地方坐坐吧。”南语倒是没有矫情,看着玄夜,提议道。
“不若我们先去那处歇息一番,然后便回去吧。”玄夜看了一眼天色,然后指着一处,询问道。
“好!”南语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应道。
其实这里的东西,以南语的眼光自是看不上的,所以一路上逛下来,南语一行人的手中都是两手空空,并没有拿任何东西,也没有买任何的东西,就连身后的流影和秋画手中也是身无长物。
当然了,除了流影随身携带的佩剑除外!
说着,南语和玄夜便是来到了一处大树底下,秋画以前一步将树下的灰尘吹了吹,还将自己袖口中的帕子拿了出来,垫在上面,之后才让南语坐了下去。
而玄夜倒是没有那般的讲究,直接往地上这么一坐,而流影走到了玄夜的身后,守在玄夜的身后,时刻警戒着,以防有人突然偷袭。
南语坐着,然后看着那些为了生活而忙碌的行人们,似是有所感触,道,“玄夜公子,你说如那些人一般,平平淡淡的活着,那该有多好?”
“谁不想这般平平淡淡的活着,只是有些时候,到底还是不能如偿所愿,总是会有人在提醒着你,你的生活不该是这般的平淡,而且你看那些百姓,行色匆匆,想必也是为了那些生计而四处奔波着,哪里真的有我们所想象的那般,是平平淡淡的生活,或许只有那些富家子弟,闲来无聊至极,才会想着这些虚无缥缈,无法追求的到的东西的吧,因为那些平常的百姓们,是没有资格谈及平平淡淡的生活的,因为他们每天都在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都无限的忙碌着。”玄夜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
谈及生活?
那不过是闲得无聊之人所无聊至极才会想的东西,看看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们,他们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只要有一口饭吃,只有能够平平安安的,对于那些百姓们而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这般说,我倒是成了玄夜公子口中的那些无聊之人了?”南语看着玄夜,笑道。
“倒也不是这般说的,只是小丫头以后你就明白了,有些人到底是无法平淡的度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