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玄夜公子风姿卓然,如今一见果真是诚不欺我也啊。”这时,一个自认为自己看懂了离之深眼神的一个臣子,对着玄夜的方向,大声扬道。
“本公子一向都是认为自己风姿卓然,自是不用你来亲自与本公子一说的。”听到那臣子的奉承,玄夜却是没有给那臣子半点好脸色,直接堵住了那臣子的话,道。
而若是此时玄夜的手中有一柄扇子的话,说不定此时的玄夜还是会摇着扇子,扇上几下。
“呵呵..........”那臣子尬笑一声,而后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坐在高座之上的离之深,又是想要继续开口。
只是还不等那臣子想好该怎么说的时候,玄夜却是压根就是没有看那臣子一眼,而是看向了那坐在高座之上的离之深,而且目光也是在离之深旁边的那安贵妃的身上不着痕迹的停留了一秒,除了安贵妃之外,无人知晓。
而后玄夜便是极快的将目光给转移了去,仿佛刚才也只不过是一扫而过的停留在安贵妃的身上而已。
倒是安贵妃见着玄夜那十分熟悉的眼神,心中愣了愣,看着玄夜呆了一会儿,而后这才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了,谁也是没有看见安贵妃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一丝疑惑。
这人,她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只是自己有些不敢肯定罢了。
随后,安贵妃便是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眼神,不再看那玄夜,仿佛刚才的那一看,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眼神而已,之后安贵妃便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而后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桌子上的吃食。
而随着玄夜的这一看高座,高座之上的那些人看着玄夜的眼神也是变得不同起来。
离之深依旧是一脸的平和之色,南语则是看着玄夜,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在这个玄夜的身上,她感受不到任何之前在常州之时所相处的半点熟悉感,反而是看着底下的那个玄夜,很是陌生,因为从这个玄夜的眼神之中,南语看不到任何的熟悉感。
尤其是她记得最为清楚的,玄夜的那一双灼灼桃花眼。
虽然此玄夜的模样和以往并没有不同之处,但是南语却是直觉的认为,这个玄夜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南语也是知道,此时并不是纠结这个时候的,于是,南语也是看了一眼玄夜之后,收起了之前的那一抹疑惑,不再看底下的玄夜,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而君雅和高贵妃则是目不斜视的看着玄夜,似乎并没有将玄夜放放在眼里,因为毕竟君雅和高贵妃与那玄夜并无半点交集,所以自是不会去关注这玄夜的。
所以在玄夜将目光投向她们这处来的时候,君雅和高贵妃都是表示没有看到玄夜的眼神一般,直接便是忽略了玄夜的眼神。
倒是贤妃在看到玄夜的时候,手忍不住的动了动,虽然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但是到底还是动了动,很显然,在看到玄夜的时候,贤妃的心里并不是如表面上所表现的这般的镇定自若,而自从刚才玄夜走进来的时候,贤妃的眼神便是动了动,而虽然便是被贤妃给压了下去,但是到底还是被在一旁的安贵妃给发现了,见到刚才玄夜望过来之时,贤妃的手动了动,安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而后便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位贤妃对公子的态度,很是不一般呢。
不着痕迹得看了一眼贤妃,安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深谙。
只是还不等安贵妃继续深想下去,便是听见了底下的玄夜道,“东离皇。”
闻言,离之深看着玄夜,说道,“不知玄夜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其实说起来,今日可是有一个人十分的想要见玄夜公子的呢?”
离之深并没有说出是谁想要见玄夜,但是却是也告诉了玄夜,有人一直想要见玄夜。
不过,虽说离之深有心想要看看玄夜的表情,但是玄夜又是什么人,岂会让离之深找到他脸上的情绪,只听见玄夜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龚先生,而后对着离之深笑了笑,道,“其实不瞒东离皇,这一次玄夜进宫,目的就是接到了师兄进宫的消息,所以此次玄夜才会不请自来的,玄夜唐突,只是还希望东离皇勿要见怪才是。”
说着,玄夜便是对着离之深干了一杯酒,道,“玄夜自罚一杯。”
“玄夜公子说的哪里话,既是玄夜公子想要见自己的师兄,那朕又岂会拦着玄夜公子,其实说起来,刚才在龚先生和朕一同坐谈之时,还是和朕提起过玄夜公子的呢,说是很想见一见玄夜公子你。”离之深看了一眼龚先生,又看了一眼玄夜,笑着说道。
“东离皇说的没有错,师弟,这一次师兄可是终于是见到你了。”说着,在离之深的话,龚先生却是在此时对着玄夜笑道。
那笑中带着一丝终于见到玄夜的喜悦之色。
“当初在天山一别,都是未曾在见到师兄,这着实是师弟的不是。”听此,玄夜也是看着龚先生,道。
“这些时日,师父一直都很是想见师弟你,只是奈何,师弟一直来无影去无踪,师兄数次去寻师弟你,却是未曾找到师弟你,如今见到你,不知师弟你何时回一趟天山才是,师父他老人家很是念你,师兄上一次去天山之时,师父还曾问过,可是有见到你否。”龚先生看着玄夜,第一次说了这般长的一句话。
而玄夜和龚先生以来我往的话语,也是让大家都是肯定了,传闻之中的并没有错,玄夜公子的医术的确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