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上,请了一位有名的先生教导四书五经,隔两到三日来骆府一趟接受算学、物理学的教导。
至于武学,主要在他们兄弟俩自己坚持锻体,而一招一式的武学教导,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强化练习,等有一定进展,再传授余下的。
所以,翦连生觉得他们兄弟无须长住在骆府。
骆府终究是骆府,不是兄弟俩的家。当然,最根本的问题在于,他们兄弟俩既不屑于进国子监,也不想翦尚书府,在骆府跟骆云霆翦云照他们学习,却是偏向了算学与物理学,还有实用科学,经书要义传承被完全忽略了。
而这些东西,恰恰是科举考试的主要内容,算学也考,但所占比例少,主要是经议与策略方面,引经据典,信手沾来,如果没有读到融会贯通的地步,科举考试的一关又关,肯定难过。
在翦连生看来,经议与策略这一块掌握的好还是正途,其余的只是锦上添花。
不过,即便住回了翦府,兄弟俩还是每日或隔一日的下午去造船厂建筑工地。
对于这一点,翦连生倒是没有异议,在他们夫妻俩的感觉上,他们兄弟俩的回归,使得新搬入的府邸里,多了几份生气。
不过,平常住笑的云西云北兄弟俩,遇上沐休日,还是习惯性的往骆府跑,美名其曰说是要帮着照顾外甥们,减轻其姐的压力。
这样的理由,使得翦连生夫妻俩都无法可说,翦家这一大家子都多多少少沾了翦云照的光,也因为翦云照,才能在进京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不仅翦连生升了官,还重新置办了府邸。
成国公世子夫妻俩,辅国公世子夫妻俩,同坐一桌:“我们府上人少,也就不分男女就坐了。”
骆云霆请他们夫妻俩坐下后,笑言道。
“这……会不会不……冒犯了?”
成国公世子夫人想说会不会不合常理的,但想辅国公世子夫人什么不合乎常理的事情都做了,还会在乎这一点?
男女不同席,古礼也。
翦云照隐隐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过年一起用饭时,她就见识过了,人家还仗着年长她一些,加之两家关系本来就近,所以,还被其说教了几句。
当时的她对她的说词就没怎么在意,似乎,彼此之间有着一千余年的思维认识差距,其间的鸿沟不可谓不大,对方有自己的坚持,她表示理解,但若想试着教一教她,她觉缧还是免了。
“有什么冒犯的?你们夫妻来了,我们夫妻俩高兴,就因想与你们多聊聊,我们把几个浑不吝的小家伙丢到一边去了。”
“其实,你们夫妻俩没必要这样,用饭时,有他们在身边的话,更有趣一些,我们用饭也用得尽兴一些。”
吴韺接过话头说着,这时,他夫人倒是娇啧地看了他一眼,与骆云霆夫妻俩说起他这说的是漂亮话,在家里用饭时,他这当爹的根本没想过多看几个儿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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