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能在一段时间内,他们的球类俱乐部仍是一支独秀,在当下人对球类运动的技能观赏性不严苛的情形下,随便组织几场球赛,就能赚一个盆满钵满。
不过,几大股东还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近段时间里,除了不久之后的是球表演赛,暂时不会有什么赛事,而最主要的赚钱途径除了所卖的高价商品外,再就是广泛地招收学员,收取场地费与学费。
“我去俱乐部里学打球,是不是也得交钱?”
“当然!”
骆云霆有点不忿地道,“我们这几人中,现在就属你的钱最多,这点钱也不想花?”
“我哪有说不想花了?再说了,我现在的钱也是大妹子给我机会挣的,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在这一点上,尉迟元浩一点也不想示弱,这些话,几乎是对着骆云霆喊着说出来的。
“什么关系?你说有什么关系?”
骆云霆说着,将翦云照一把拉过来揽进怀里。
“好了,你们俩就消停一点。”
翦云照丢出这么一句后,也便准备与尉迟恭告辞了,反正尉迟恭正用尽心力在忙,她也便没什么可纠结的。
骆云霆或许是忍了尉迟元浩太多次了,这次似乎真上心了,回去后等把尉迟谨夫妻俩送走,孩子们也安歇了,便忍不住说了一句:“照儿,你实在是给那小子的好处太多了!”
“呵,老公,你用得着和他计较吗?”
翦云照一边说,一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骆云霆愣了愣,旋即开怀一笑道:“确实,照儿都是我老婆了,我还和那小子计较一个什么?只不过有时想想,那小子的确可恨的,明明是他把我的榜眼名头占了,我落了一个探花的名号。
而原因呢?
就因为他长得丑,我生得俊。
最主要的,我也认了,从心里上也没有在意,他却经常提起这事,还说我因此心里不痛快了……反正什么话都是他说了。
之前我不爱说话,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可他却似乎觉得我好欺负,每每得寸进尺……”
“噗嗤!云霆,你不要再说了,再啰哩啰嗦说下去,我都觉得不是你了。”
“……好,不说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那小子计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