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让江长歌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外面一队队士卒来往奔波,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很多弟子的表情都有些许慌张。
江长歌抓住了一个师兄,详细的询问了一番之后,这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就是和自己昨天晚上遇到袭击有关。
陈晴空已经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了御林军,军队也已经把整个盐城都给进行了全面封锁,并开始仔细的排查起来。
不得不说,如此大规模的行动,能够实施的如此雷厉风行,有井有序,从侧面也就看出了这支队伍的整体素质,而且从这一点看来,也能够看得出火元国严苛的制度是何等高明。
看着来来往往不挺奔波的士卒,和天空之中不时飞过的一道道身影,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江长歌不禁感慨,这是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火元国大概也是想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威严绝对不容侵犯,要知道,其他四国的高手可都在这里聚集,包括其他国家的王公贵胄也来了不少。
火元国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同时也是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而且虽然魔族势力来的不是很多,但是火元国依旧要做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这不是杀鸡要用牛刀,而是杀鸡必须用牛刀!这种气魄是必须要体现出来的,俗话说得好:“不争馒头争口气”,对于一个如此庞大的火元国来说,更是如此。
不过,不管外面怎么样?现在江长歌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努力的备战。
太元盛会已经近在眼前,如果不做任何准备的话,到时候可就要手忙脚乱了,必须让自己的身体各方面都提前适应这大会上的高强度的氛围才行。
江长歌知道,虽然大会对于参赛者的保护机制是很严谨的,但是他对此并不抱太乐观的态度,别人保护的再好,再周密,也比不上自己提高警惕。
而且,现在的他必须要好好的规划一下关于这次太元盛会上,自己究竟该如何表现。
凡事不能够锋芒太露这个道理,是很浅显易懂的,如果因为表现太过于抢眼,而成为众矢之的,说不定会招惹来什么大的麻烦。至于争取名次这些事情,就交给从门内的那些大高手去做好了,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但是江长歌却知道再打也打不到他这里来的。
不是江长歌不想高调,而是他心中知道他现在的能力太过于低微了,狂妄自大,只会招来不必要的祸患而已。
只有真正的拥有强大实力的支持,到了那个时候他才有资格和能力去狂妄,而且对于那种境界的人来说倒也没什么了。
没有能力还去狂,这才是愚蠢至极的做法,也许那种行为,有可能可以为一个人赢得短期的飘渺荣誉和虚伪的享受,可是,那又能有什么用呢?
江长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说以前的他有些不着调,但那是因为系统在手,不得不为之,如果不耍“贱”,系统里的宝贝就无法获得。
而现在的他,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和艰苦磨难,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实力而妄自菲薄,将会是极度危险的事,人们总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但是一个人也必须经历长长岁月的磨砺,才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这就是生存法则,没有人可以违背。
有时候,江长歌觉得这也许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天道了。
头顶上一个个身影不停的飞过,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紧张感,看来这是要进行全城警戒呀,如此大规模的戒备,恰恰证明了火元国的强大手腕。魔族若是想要再此地搞事情,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走到房间之内,江长歌把黎材和慕斯两个人叫了起来,黎材伸懒腰问道:“怎么了大哥?”
江长歌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两个心还是真是宽啊!在这么危急的时刻,竟然还能睡得如此的香甜。你俩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心宽?”
黎材闻言有些尴尬,随即又哈哈一笑道:“大哥你不懂,这就叫做“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谁也不敢确定事情最后到底会怎么发展,有的时候其实不用把事情想象的那么悲观,应该放宽心,事情该是如何发展,自会有它的道理,过多担心反而给自己造成了不必要的压力,不是吗?”
江长歌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黎材的话,话糙理不糙,也许真的是自己在这一段时间以来太过于敏感了。
走到外面,黎材和慕斯两人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弄的一愣,慕斯不解的问道:“大哥,外面这是什么情况?”
江长歌微微一笑道:“和我们三个有关系。”
他的这句话把两个人搞得更懵了,慕斯挠了挠头道:“和我们三个有关系?咱们又没闯什么祸。”
江长歌哈哈一笑道:“没说咱们闯祸,只是咱们在昨天晚上所遭受的袭击,可没那么简单。”
于是江长歌就把和陈晴空所交谈的事情,再次向二人复述了一遍。二人闻言也是不由得心中暗暗吃惊,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这么复杂,他们两个原本还没有挂记在身上,现在往深处想去,看来此事确实非同一般。
江长歌同时向二人交代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在此期间如果没有特殊事情,尽量不要外出了。而且就算有特殊事情需要外出的话,也必须要结伴而行才可以,万万不可孤身一人,明白了吗?”
二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