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心里暗暗叫苦:若舞倾城要如此回京都,他定会恳求她换过一人,影、流、光,三人之中随便谁都可以,让他“安心”的颠簸在官道上,实乃万幸之至。
“小王妃?暗?”
“混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看来这段时间影对你们管得宽松了许多啊!”
“头?怎么是你?”
黑衣男子震惊的大叫起来,想了想已经失去身影的少女,其身份显而易见,难怪她称主子为“墨哥哥”,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可如此。
小王妃,舞倾城!
“废话!不是我难不成你以为见鬼了不成?混小子,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暗极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现在他身体的情况不允许,非得将这没眼色的家伙,狠狠地抽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哦!好!好!好!”
几人将暗搀扶起来,边走边将纳兰如墨的情况一一告之,随即几人脚下的步伐明显快了不少。
另一边,舞倾城寻着两心咒牵引的方向,一跃而起落在驿站二楼的走廊上,挥手止住数十名想要上前阻拦的暗卫及侍卫。径直来到纳兰如墨的房门外,恰巧此时门自内向外打开,她越过双眼泛红的影,往屋内走去。
“……”
影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确认了舞倾城的身份,乖乖的跟了上去。心中暗暗寻思着:小王妃,怎么会到边陲之地?暗怎么没有提前知会一声?
一想到躺在床榻之上,气若游丝,一脚已然踏入鬼门关的纳兰如墨,影的心情顿时沉了下去,他不敢想象舞倾城见到……
嗨……
“小、小王妃?”
“小王妃?你……怎么来了?”
守在床前的流和光震惊的表情,与影相比丝毫不逊色。
“我若再不来,墨哥哥性命危矣!”
舞倾城并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陈述眼前所看到的光景,此言一出,屋内屋外的人全都愧疚的抬不起头,丝毫没有勇气看她。
“军医何在?”
“小、小王妃,下官在此!”
魏景山见舞倾城气度不凡,虽心知瑾王纳兰如墨并未与她成亲,一听影,流,光几人对她的称谓,稍微有点眼色都能猜到她在瑾王心目中的地位,故而,也从善如流的如此称呼她。
“墨哥哥,到底被什么所伤?”
“启禀小王妃,殿下这是中了蛊,珈蓝国最厉害的雌雄蛊,思卉!”
“珈蓝国?思卉?天启国不是与珈蓝国和顺元国,一直以来和睦友好么?墨哥哥因何而中蛊的?”
珈蓝国这个国度,舞倾城曾听舞浩清说起过,当时只是听了一耳朵,没想到纳兰如墨此次遇险竟然是因为它?
蛊虫?
最厉害的雌雄蛊?
思卉?
“小王妃,主子中蛊全因为珈蓝国的公主濮阳妍妍,因她一见倾心思慕主子,求婚不成,便想用雌雄双蛊逼主子就范……”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哼!好个濮阳妍妍,好个珈蓝国,这账我记下了!”
濮阳妍妍是吧?
你丫的,给本姑娘等着!
“小王妃,那柄剑……现如今不让人靠近主子半分,属下等只能守着,眼睁睁的……”
“咦?”舞倾城看着悬在床榻外的宝剑,轻轻地咦了一声,赞许的冲着它招招手,道:“看在你尽忠职守的份上,过后赐你一场机缘,来!”
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令众人不禁瞠目结舌。
只见那柄浑身溢出金光灼灼的宝剑,一息之间收敛所有戾气,撤去自身的阵法,咻的一下,飞到舞倾城的手中,发出乖顺讨喜的嗡鸣声,像极了看家护院终于主人的……狗!
原来如此!
这柄剑确实是舞倾城送与纳兰如墨的佩剑,施了阵法也没有错,唯一不同的是它竟然生了灵,自动认了主,剑鞘上的血迹印证了她的猜测。
而此时舞倾城要做的就是为纳兰如墨解蛊,旁人眼中束手无策的思卉雄蛊,于她而言却也是再简单不过,毕竟天下万物都难逃五行的束缚。
蛊虫,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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