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开着一辆银色老爷车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拖出一阵黄烟。
“还要大概多久到啊?科尔森。”
科尔森无奈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背后的肖麦:“大概还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肖麦伸手从暗影里摸出一瓶冰镇的科罗娜,用牙齿磕开瓶盖,咕咚灌了一口,抹了抹嘴。
“为啥非要这么远就开车来,明明可以坐飞机嘛。”肖麦不满的咕哝了一声。
“那可不行,据上面的情报说,从天上掉下来的不仅是一柄画的花里胡哨锤子,就在不远处的旧桥镇还有个从陨石中出来的人。”
科尔森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但是据艾瑞克博士说,他那天确实观测到了一种诡异的频率在新墨西哥州出现,如果是外星人的话,我们开飞机去很容易打草惊蛇。”
肖麦了然的点点头,又灌了口酒:“其实就算打草惊蛇,外星人也逃不过我的追踪。”
科尔森从方向盘上移开一只手揉了揉鼻子:“打草惊蛇不是指的可能存在的外星人,麦尔特工,你可要知道不仅仅是美国可以观测到新墨西哥州的不正常数据。”
说完车上陷入了沉默,科尔森瞟了眼后视镜,却发现后面的青年不知道何时已经捧着个空酒瓶打起了盹,无奈的笑了笑,抬头看看天上逐渐毒辣的阳光,伸手从座位边上摸了一副墨镜出来,继续慢悠悠的开着老爷车往目的地而去。
不多时,老爷车已经停在了一个直径约25米的巨坑边上,好在附近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目前来讲应该是没有被普通人发现这个被天降之物砸出来的陨石坑。
科尔森下了车,正要回头喊醒肖麦,却发现后座上已经空无一人,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看到青年正蹲在坑中央,似乎还想伸手戳一戳他正观察的那个东西。
“嘿,麦尔特工,小心,我们还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外来的辐射和病毒细菌之类的,就不能戴上个防毒面具下去吗?”科尔森紧张的大喊。
肖麦不屑的站起身,一眨眼功夫又站在了科尔森边上。
“要是有危险我就没可能直接下去,你这是多余的担心。”
科尔森似乎已经对身边青年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脸上扯出一模笑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机,一边观察着坑里的那个银色锤子,一边向上头汇报自己和麦尔已经抵达了目的地,请求下一步指示。
而此时据此地百里开外的旧桥镇,一个金发壮汉晃晃荡荡的推开房门,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嘴里不断念叨:“这里是哪,亚尔夫海姆?米德加尔特?”
此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袄子的少女急忙跑过来:“嘿,你还没穿够衣服,会冻坏的,快点回去。”
金发壮汉闻言低头看了看身上单薄了一间衬衣,感受了一下吹来的寒风,不屑的摇摇头:“我可是神,区区这点冷风还奈何不了,啊~啊切!”
少女急忙把壮汉推回屋里,还一边张口喝骂道:“还神,我看你是神经病,要是让我爹知道我连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照顾不了,非得骂死我不可,你要死也别连累我啊。”
金发壮汉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少女正在翻箱倒柜的寻找药材,这时,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汉子推开房门,看了忙碌的少女一眼:“怎么了明蒂,你在干什么。”
名叫明蒂的少女气呼呼的转过头,伸手一指床上的金发男子:“他什么衣服都不加就往外面钻,现在发烧了,我在找家里备的药丸。”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对着愣神的金发壮汉问道:“你好,我是明蒂的父亲,前天发现你莫名其妙躺在小镇外面,你还能记起来自己是谁么?”
“我,我叫索尔,这是什么巫术,为什么我头晕的不行。”
明蒂撇撇嘴,握着一瓶退烧药走到床边:“爸爸,他就是一个神经病,你看现在一烧还会说胡话呢。”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别这么说他,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警察和医生过来,这件事明显不太对劲。”
正当父女两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叩门声:“我们是联邦调查局,请开门配合一下。”
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出示证件的地中海,中年男子急忙把门打开。
看着进屋的两个自称联邦调查局的神秘人,中年男子急忙诉说了一下床上金发壮汉的来历,听完后,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往前走了一步:“放心吧,接下来我们会带走他的,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
明蒂突然挡在了床前:“不行,他现在还在发烧呢,要也要先送医院去。”
肖麦大惊失色,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家伙:“他,感冒发烧?”
明蒂很不爽:“你瞎吗?看不出来他现在有多虚弱?”
“额,但是我敢说地球上现在也没有几个医院的药对他起作用,把他交给我们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会治好他的。”肖麦开始信口胡诌起来。
明蒂顿时警惕起来:“难道他是外星人?你们接下来不会要掏出一个银色的棒棒把我们的记忆给消除吧。”
此时床上的壮汉呻吟了一声,慢慢的爬了起来。
明蒂急忙过去摁住想要下床的壮汉:“你还没有恢复身体,不能乱溜达的。”
“啊,谢谢你凡人,但我已经好多了,听你们的说法,唉,没想到我堂堂索尔,居然还能生病。”壮汉露出一个宽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