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含笑道,“这点你就放心,有如此大才在身边,本侯怎可能弃之不用!你就好好养伤,本侯下去同诸人商量一番,也好排兵布阵,不至于让吕布有机可乘。”
看到刘奇起身,李锦衣也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再次沉沉睡去,毕竟这副身体情况太糟糕了,若非是为了和刘奇汇报一声让刘奇安心,自己早已经睡了过去。
侯府正厅之中,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人,右首以蔡邕为首,跟着庞德公、黄承彦、蒯良、黄祖、马允、阴修、庞季等人,左首以陈纪为首,紧跟着司马徽、戏志才、荀攸、郭嘉、刘巴、刘先、诸葛玄、王粲、韩暨、蒯祺等人,至于贾诩,眼观鼻、鼻观心,坐在刘奇身后侧面的角落中,要是别人不注意,还真容易被忽视掉。
刘奇面色肃穆,看到众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颔首道,“吕布暗中屯军三万,对我荆州虎视眈眈,本侯决定暗中提兵北上,谨防吕布,就是吕布不来,本侯也要坐上一些大事,震慑一下袁术,让那家伙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看到众人无人开口,刘奇敲了敲桌子说道,“首先要提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要派人替本侯去西川走上一遭,刘益州二月大寿,我荆州切不可失了礼数!你等看看,何人替本侯走上一遭合适?”
蔡邕含笑看向陈纪,“陈公久经宦海,不知可有合适人选?”
陈纪抚了抚颔下长须,沉吟片刻说道,“能够替侯爷走上一遭之人,必然得是侯爷心腹之人,在天下声名不盛者最好,那刘君郎也是好名之人,要是声名太盛,万一出了岔子,到时候或者损了刘益州的名声,或者损了我荆州的名声,总归不美!”
庞德公轻轻颔首道,“陈公所言有理!但所去之人料也要有几分真才实学,懂得随机应变,要是派一腐儒去,出了什么差错,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司马徽开口说道,“我看刘子初就挺合适,就是不知道主公舍不舍得!”
蔡邕斜了司马徽一眼道,“你这老儿,专撬老夫的跟脚,要是你甘愿去老夫的长沙担任郡丞之位,处理好长沙事务,老朽就同意你的说法!”
闭目沉思的黄承彦猛地睁开双眼,冷眼看着几人道,“诸公还是说点实际的,你等谁要是有刘子初那小家伙的手段,将屯田事宜处理的井井有条,老朽就是举荐他替老朽担任江夏太守又有何不可?”
这事情本来就是个棘手的事情,谁举荐的人,要是处理得好了,日后就是谁的功劳,要是这趟西川之行出了些许岔子,那恐怕板子打下来就不是一般的疼了,毕竟侯府上传来要割让南阳三县作为刘君郎的寿礼之事,以几人的目光,多多少少能琢磨出一些不同的意味,黄承彦直接了当的开口,就是给这几位提个醒,你等要是将刘子初举荐出去,侯爷要是真让这家伙去了,到时候屯田事宜出了岔子,这可是更大的事情!
陈纪闭目沉思,过了一会开口道,“要说出使,还真有人合适,徐元直这小家伙做事的手段风格,要是出使西川肯定能将此事做好,只可惜此人如今在零陵剿灭蛮人叛乱,一时半会回不来。”
司马徽附和道,“陈公所言不错!只可惜此人有重任在身,这趟西川之行恐怕是赶不上了。”
蒯良、黄祖、庞季等几人知晓这事情自己插不上手,也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情,也就静坐一旁,不掺和这事情,倒是荀攸、戏志才、郭嘉、刘巴、王粲等刘奇心腹,听到几人扯皮,琢磨片刻也回过味来了,知晓这是麻烦事情,这几人言语间给了刘奇提点,却死活不愿推举一人,就是将刘巴拿出来挡住他们几人的嘴,也不动声色的告诉别人,别忘了刘巴可是厅中诸人中主持屯田事宜的,这件事可不敢出了纰漏。
琢磨清楚事情始末,回过味来的戏志才、郭嘉、荀攸三人不动声色靠着眼神传达信息,荀攸、郭嘉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戏志才朝着刘奇拱手,朗声道,“主公,臣镇南将军军师祭酒戏忠愿请命出使西川!”
看到荀攸、郭嘉二人随时准备出言的模样,戏志才毫不停顿,继续开口说道,“臣蒙主公看中,骤登高位,然至今寸功未立,心中甚是不安,今日功劳就在眼前,还请主公不要吝啬才是。”
戏志才话甫落音,荀攸就抱拳道,“主公,戏祭酒乃是我军中谋主,岂可轻易出行,臣荀攸忝为镇南将军长史,愿出使西川,还请主公准许!”
等到荀攸说完,郭嘉就迫不及待的抱拳道,“主公,如今大战在即,戏祭酒、荀长史,皆是我军中要职,岂可轻动,属下郭嘉,无足轻重,然自觉才华不亚于他二人,愿请命出使西川!”
看到这两个好友同自己争着去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戏志才心中满是感动,虽然他们三人已经反应过来,这趟出行得他们三人中的一人行动,可自己这两位知交都愿意去请命,戏志才就知道,自己没有交错朋友。
戏志才大步跨起,走到厅中,摘下头冠放在地上,朝着刘奇深深叩首道,“臣有一言,还请主公静听。荀长史名满天下,必然不能去出使西川,更何况如今袁术既有动作,主公还需荀长史坐镇江夏,以安军心才是,更何况,庐江周氏之事,还需要荀长史坐镇,才能镇得住。”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