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眯着眼睛问道,“那不知道钱爷想将这门秘法卖多少钱?”
钱铜伸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口价,一百万万钱,要是张先生认为合适的话,那钱某就将这门秘法卖给张先生,要是张先生认为不合适的话,那就当钱某没有讲过。”
听到钱铜的话,不论是张伟,还是厅中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就是当年先帝卖官鬻爵,就是三公之位也不过一千万钱,就已经震惊天下了,可钱铜这一口价下来,那就是一千个三公之位,众人甚至不敢想象,一百万万钱到底有多少。
张伟强自定下心神,带着几分冷漠看着钱铜说道,“钱爷,你可想好了。要是张某参与不进来,又是有文化兄照应着,我也保证你这四海商会开不长久。”
屏风后的刘奇听到张伟的话,心中不由得冷哼一声,看来,自己想要将商业推上台面,还是任重道远啊!别的不说,单是世家豪族人人都想着巧取豪夺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自己头大了,更不要说还有官吏的压迫,自己三令五申,就连自己麾下,侯府中有人狐假虎威,底层的官吏也要盘剥,更不要谈及其他诸侯麾下是什么模样了。
钱铜看到自家的人马还没有来,就知道自己还得想办法将这时间拖下去,当下含笑说道,“张先生,这秘法不能给你等,不过我等可以换一个方式合作,不知道张先生意下如何?”
张伟听到钱铜的话,开口问道,“那不知道钱爷是打算怎么个合作法?”
钱铜毫不避讳的说道,“诸位,实不相瞒,这书籍造起来代价高昂,现在这一万钱每册,都是为了拉拢客人的无奈之举,等到三日之后,我四海商会的书籍就恢复到了正常售价,一万两千钱每册。”
钱铜顿了顿,看到厅中几人错愕的眼神,这才看了张伟一眼,缓缓说道,“既然要和张先生合作,那我也就露个底,我可以以底价九千五百钱的价卖给张先生,张先生不管卖出去多少钱,都跟我等没关系,不知道张先生意下如何?”
听到钱铜的话,张伟不由皱起了眉头,九千五百钱,这才给自己优惠了半成,最让张伟恼火的是,听着钱铜的口气,是不怎么愿意将这书籍制造秘法交给自己了,纵使能赚钱,可这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让张伟赶到颇为不爽。
不过生意归生意,还是要慢慢来,自己现在不妨先退一步,再做图谋,张伟熏死了好一会,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钱爷这价格可就忒高了,张某也不说少,每册书五百大钱,不知道钱爷意下如何?”
“砰!”这门被一脚踹开,一名脸上满是疤痕的男子率先走了进来,听到张伟的话,呵呵一笑道,“鄀国张家不愧是世家大族,这巧取豪夺的手段纯熟得很呐!张荣成,你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听到来人话语,张伟感到一丝不妙,眯着眼睛看着钱铜,“钱爷,莫非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呵呵!”不待钱铜说话,那男子就轻笑一声说道,“某家襄阳侯府李锦衣,奉命前来请几位前去喝茶,几位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如若不然,某家长剑出鞘,到时候一不小心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听到李锦衣的话,余通站了起来,指着李锦衣,义正言辞的喝问道,“哪里来的贼子,也敢假扮小侯爷府上的人,吾余文化为侯爷府上奔波数年,怎没见过你这号人物?你可知道,胆敢假扮侯爷府上的人,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李锦衣双眼微眯,看着余通问道,“那还真是巧了,李某也为侯爷出生入死,侯府上下,李某可能比侯爷还熟,还真就没见过你这号人物。既然你知道假扮侯爷府上人马是死罪,那某家正好将你扭送到侯爷府上请功。”
“哼!大胆!”余通暴喝一声,“你且等着,我这就去向侯爷禀明事情原委,让后也率兵前来平了尔等乱臣贼子。”
听到余通的喝声,刘奇站了起身,从屏风后绕了过来,冷冷的说道,“不用了,本侯就在此处,不知道你这是打算向谁禀明事情原委啊?”
看到刘奇出现,余通先是带着一抹不可置信,随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的余通见过小侯爷。”
看到刘奇出现,坐在末座的葛青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到腰间,握住了腰间长剑的剑柄,李锦衣笑呵呵的看着葛青的小动作,“葛青,我要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真以为你能杀出去?老朽不妨告诉你,老夫率人在醉花楼外埋伏了五百精锐,你要是有本事能逃得出这五百人弓阵,老夫敬你是一条好汉。”
葛青犹豫了片刻,将目光投向了刘奇,看到葛青的目光,李锦衣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这些臭道士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尽想着些下三滥的办法,我倒想看看,今日老夫在这儿,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葛青这才将目光投向了这个脸上满是疤痕的精瘦男子,瞥到李锦衣手中长剑的姿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你是鬼谷门徒?可老夫同鬼谷门人没少打交道,似乎没听过你这一号人。”
李锦衣毫不犹豫的说道,“家父李元礼,不知道你道门可曾听过?”
葛青悠悠的抽出长剑,指着李锦衣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