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匆匆赶来的张机和华佗,一众人急忙将隗禧扶到了椅子上,张机带着几分沉稳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
刘奇开口说道,“这家伙伤到了眼睛,你二人诊断一番。”
到了这一步,华佗反而先张仲景一步,在张仲景阴郁的面色中,将手搭在了隗禧的手腕之上,沉吟了好一会,华佗唰的站了起来,开口问道,“这伤是如何造成的?”
当下法正就捡起了那凸透镜,随后迅速从桌上扒了一张纸,弯下腰让众人散开,不一会那纸张就开始冒烟,华佗皱着眉头指着隗禧问道,“这小家伙用这玩意看太阳了?”
法正点了点头,华佗开口说道,“影响不大,可也不小,这家伙的眼睛,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恐怕以后,是看不见东西了。”
张仲景也诊完了脉,眼睛一瞥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当下缓缓开口说道,“肝脉有损,或以决明子、野菊、枸杞子等辅以猪肝服之,天长日久,或有所善。”
听到张仲景的话,华佗轻轻点了点头,这家伙,也并非是庸才,不过这家伙已经将主方说完了,那自己想要压这家伙一头,只得出奇制胜,当下华佗带着几分癫狂开口,“或许辅以海鱼之油服之,会有奇效也说不定。”
听到华佗的话,张机点了点头说道,“久闻华元化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盛名之下无虚士!”
花花轿子人抬人,张机给足了华佗面子,华佗也不好太过拂了张机的面子,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华某也听过张机之名,今日一见,也非寻常,对得起这悬壶济世之名。”
隗禧这会也反应了过来,虽然眼睛已经不疼了,可一只眼睛几乎完全看不到东西了,想到自己的孟浪举动,隗禧心中也多少有几分后悔,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隗禧也怪不了谁。
隗禧朗声说道,“隗禧今日孟浪,自作自受,却是怪不了旁人,虽然隗禧身有此祸,可侯爷今日所言,也为隗禧打开了新的一扇窗户。隗禧就借胆问侯爷一句,侯爷以为,何为天,何为地?”
刘奇稍稍沉吟片刻说道,“天地混沌如鸡子,层层携裹。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是以气息携裹,日夜运转,是有昼夜之别。”
隗禧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似乎没有弄明白,继续开口问道,“敢问侯爷,何为阳清?何为阴浊?”
刘奇开口说道,“阳清如羽,阴浊如泥。天地开辟,阴浊累积,如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是以日积月累,方有我等立足之地。阳清如羽,随风而动,是为天。”
隗禧似乎听的津津有味,可被天圆地方的思想学说禁锢的一众士子却受不了刘奇所论,陈纪轻咳一声,当下开口问道,“子瑾,既然你说天地混沌如鸡子,那你能否告诉我等,万物为何能够立于大地之上,若是天地状若鸡子,我等岂不从大地之上掉了下去?”
刘奇心中清楚,自己只有征服了这些人,拿出一套切实可行说得过去的学说,才能堵住这些人的嘴,当下毫不犹豫的开口回应,“那是因为力,或可以称为磁场的东西在作祟,若无磁场,我等如何在大地之上立足?”
“哦?”荀彧心中大惊,想到刘奇对世界所知,南到林邑以南,西极昆仑之山,大秦之国,重重不一而足,登时率先开口发问,“大司马,容荀彧问上一句,何为磁场?缘何我等身体力行,却感觉不到磁场所在?”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三国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