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司马光对自己的总结时:自髫齿至于弱冠,杜门读书,不交人事。仕官以来,多在京师,少历外任,故于钱谷、刑狱、繁剧之务,皆不能为,况为军旅,固所不习。独于解经述史、及以愚直补过拾遗,不避怨怒,则庶几万一或有可取。
指望这样一个书呆子能正确认识北宋的时势,判断历史的动向,可能吗?愚直补过拾遗,不避怨怒。在个人的修养方面固然值得称道,但要用在治国无疑是国家的灾难,二元对立的思维于为政毫无益处。很明显,司马光亲自证明了什么叫愚直。深入研究过北宋朋党政治的人,无疑不把元佑时期司马光复位当作国家命运的转折点,而并非王安石的变法。尽管承认王安石变法有诸多缺陷,但是受制于形势。神宗的治臣之道、旧党的反复攻击、新党的自我分裂、王安石心灰意冷等等,新党实在没有时间和机会对其变法弊端进行调整,但这个罪不应该算在王安石一个人头上,起码以上四方力量都应该各分其罪。但不得不承认变法为国家积攒了二十年的财富;收复疆土,士气为之一振;免役之法民以为便;三冗问题得到扼制。司马光干了什么呢?元佑末期,三冗问题更甚于神宗变法前,仅仅数年财政告急;军事要塞拱手送人,军事废弛,贪墨舞弊,西夏入川渝如无人之地;士气颓靡,姻亲子弟遍野,惟以请托为务;政务废弛;以高太后为全力依托,无视哲宗,犯政治大忌,何来的政治先见?更重要的是全力打压新党,更开绍圣、崇宁新党倾轧旧党之先河,新党打压旧党之手法全学司马光等旧党的手段而已。司马光唯一政治才能就是结交党人,写文章上奏骂新法诸多不变,但实际对于北宋政治毫无一建设之处。理论一套又一套,就是拿不出真方案问这个事怎么办?就算拿得出的解决方案,也很吊诡。现在国家局势不太好,怎么办?司马光:挺好啊,盛世啊,国家富强,人民安居乐业,没毛病。。。那司马光你说说国家现在有什么问题?司马光:皇上你今天游园了,不好;你看女人打架了,不好;你让驸马去当官了,不好;皇上,公主家的奴仆有点多,不好。。。改革一下行不行?司马光:e,不行,祖宗之法动不得、孟子曾经曰过,巴拉巴拉。。。国家政事效率低下怎么办?司马光:那肯定是人的问题。先选些有德的人,春风化雨慢慢教化。。。财政紧张问题怎么办?司马光:那肯定是皇亲国戚铺张浪费了,先从皇家做起,你们省着点用。。。那文彦博、富弼家听说富裕得一比啊?司马光:那是先皇优待忠臣,是大义啊。。。王安石:我想变个法?司马光:哇,你个重利轻义的小人,你这是置百姓之性命于不顾哇。。。”
荆扉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