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云潇书还矫情个什么劲?
“大祭司,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蚕丝蛊?”
“蚕丝蛊?本座当然知道了。”
云潇书听到他知道,喜出望外。“真的?那大祭司,您知不知道此蛊何解?”
“无解。”大祭司实话实说。
云潇书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似乎是高兴得太早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潇书哭丧了一张脸将手臂上因为蚕丝蛊毒发留下得一点儿伤痕露了出来。
大祭司一看,整个人瞬间从吊儿郎当的倚靠姿势坐起来,“你进来些,让我看看。”
云潇书这才走到他的身边,隔着纱帐,将手机送了进去。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正被大祭司紧紧的握着,大祭司将她得手臂上转下翻,仔仔细细看了个清清楚楚。
顺便帮她把了一把脉。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她的掌心。
虽然不算痛,但云潇书还是条件反射的把手缩了回来。
“大祭司……”
大祭司厉声道:“你这丫头,去哪儿惹的这身毛病?给本座说清楚,你到底是招惹了谁了,才让人家对你下如此黑手?”
云潇书要是知道就好了,或许她应该问问百里绝宸,看看究竟他招惹到谁了。
“大祭司我是不是没救了,前几天我毒发的时候,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我是不是要死了?”
一连两个问题,都是关于死的。
大祭司叫她将手重新伸了进去,又在她掌心打了一个巴掌。
这种巴掌虽然听起来响亮,但其实威力不大,而且也不算痛,就是个过场,意思意思罢了。
而且力量是相互的,大祭司打得她掌心有多痛,大祭司得手掌也会跟她一样的痛。
“这也就是你,这若是换了别人,本座肯定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云潇书:“那是有办法呢?”
大祭司语气漫不经心:“有啊,只要找到母蛊的载体,杀了他,你身上的子蛊自然也就活不成了,这蛊不就解开了吗?”
只是,云潇书若是知道这母蛊得载体在云啸风身上会是如何?
她是会为了自己苟活杀了云啸风,还是被云啸风反杀?
这个大祭司暂时不得而知。
杀了母蛊,这倒是个办法,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了。
云潇书倒是不惧怕手上沾有鲜血,她只是有些发愁,这母蛊现在何方?她根本没有头绪。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百里绝宸,显然他夜跟她想的一样。
不过百里绝宸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大祭司,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你能否为我答疑解惑?”
难得第一高手也有搞不定得事情,要找他帮忙。
大祭司自然应承下来:“驸马爷有何问题,那便问吧。”
百里绝宸幽暗深邃的眼瞳,一瞬不瞬得盯着大祭司得身影,一字一句,字正腔圆问道。
“不知道大祭司,你有没得钥匙呢?”
大祭司听到这话,忽然感觉尾椎骨一僵,面具下的脸突然有些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