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要了她的身子,顾北勋套着外套出去了。
池薇早在顾北勋吻她的时候就情醒大半了,就是身上因为醉酒还有些麻木。
只进去了一点点,池薇也是痛的不知所措的,要是顾北勋刚才不停,那么她彻彻底底的就是顾北勋的女人了,当然现在也是。
顾北勋的自制力严重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对她尚且如此,只怕其他对顾北勋有想法的女人,只能这辈子守寡了。
就喜欢这样有自制力的男人,池薇擦拭了身子,蜷缩着窝在被子里。
迎着沙塔高原的寒风,顾北勋绕着基地跑了两圈,直到心平气和下来才进屋打算睡觉。
进屋的时候池薇早就已经睡着了,屋里传来一阵浅浅的呼吸声。
顾北勋简单的洗了把脸,脱下外套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沙特下了大雪,顾北勋在听到哨声之后火速的往训练场赶。
醒来的时候只见窗外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将门一推开便是一阵寒风扑了过来,池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赶紧将顾北勋的军外套穿上。
外面的雪已经积得很厚了,将门推开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雪挡在门外,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中隐隐有脚印子,没过一会儿又再次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住。
池薇冷的没有心情去欣赏此刻的雪景,只是觉得顾北勋猜的很准,才说了昨晚可能会下雪,结果昨晚没下,延误今天白天。
由于下雪导致冰积得太厚了,连部队平常用的一些水都被冻住了,从水龙头里出不来。
热水壶里仅仅只剩下顾北勋昨晚烧的那点水,根本就不够用,折腾了几下等着水出来,池薇冻得面色发紫,再看看桌上杯子里的半杯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凝结成冰扣都抠不出来。
这么大的雪,实在是要人命啊,池薇打着哆嗦,简单的将头发绑了一下,绑起的头发垂在厚厚的军大衣上。
听着耳边训练的声音池薇打心里佩服那些正在雪地里训练的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意志能够让他们坚持到现在。
此刻顾北勋已经也在雪地当中训练,想到这里,池薇心里五味杂陈。
在屋里盘旋了一会儿,池薇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没有水,壶里的水在这么冷的环境下,就算昨晚是烧开的,此刻也已经凉掉了不少,两个人用实在不够,而且池薇还想着用水煮点粥,想让顾北勋一会儿回来可以吃上一口热乎乎的粥。
奈何没水,池薇只好一直等着,等着什么时候来水。
在灶台边上想主意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感受到寒风刷的一下过来,顾北勋连忙将门关上,“怎么起来的这么早?”顾北勋从怀里拿出两个热乎乎的包子,边上带着两袋豆浆。
“我要去县小学上课,习惯了这个时间起来。”
“没什么事,你可以在床上多睡一会儿,床上暖和,外面太冷了。”
池薇“嗯。”了一声,面色却是一阵红。
想起顾北勋昨晚对她做的那件事,池薇心里就忐忑不安,连看到顾北勋的时候都不由得红了脸。
“听团长说,你这几天打算跟县里的老中医学医术?”
池薇走过来坐下,这事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顾北勋呢,“你听谁说的?为什么我打你手机就打不通,而那个秦团长却能轻而易举的联系到你?”
“他打的基地的电话,这个电话是不可能打不通的,知不知道?”
池薇有些不信,但想了想也情有可原,部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失去和外界的一切通讯,所以并不是无法完全联系到顾北勋,而是她的方式不对。
“那下次你去哪儿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把那个地方的基地电话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就可以随时联系到你了?”
顾北勋包子还没有嚼碎,卡在喉咙里不由得咳嗦了两声。
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基地的电话只有另一个军事基地或者有相关军事业务联系的才能够打,岂是谁想打就能打的,万一手底下的人都这样,那岂不是乱套了,部队还怎么管。
“喝点豆浆吧,瞧你,我就是说一下,你就激动成这样了。”池薇看着顾北勋噎着的样子,笑着将豆浆递了过去。
豆浆用的是透明的塑料袋装的,一不注意抠破了塑料袋豆浆全部都洒了,所以池薇拿着格外小心,手碰着外面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烫手。
顾北勋的怀里实在是太保温了,就跟刚刚才烧开拿出来的似的,外面雪那么大也一点没有影响到包子和豆浆的热度。
吃着暖暖的包子,池薇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你以为部队的电话是你想打就打的?胡闹。”
顾北勋将豆浆接着的时候,池薇迅速的将手缩了回来。
“没有碗吗?”池薇问道,直接将豆浆倒在碗里捧着碗喝岂不是很方便,何必要喝的这个拮据,跟落难似的。
顾北勋摸了摸池薇额前的头发,觉得池薇有时候问的问题单纯地有些可爱了。
“这里是临时住,不是长期住,就只有几床新领的军被,屋里的旧家具,都是以前住的人留下来的。”顾北勋耐心的说道。
“哦.....”池薇长长的应了一声,完全没有跟顾北勋提到自己刚才想做饭的事。
这时才反应过来,屋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别说是碗了,连米都没有,要是让顾北勋知道她刚才鬼鬼祟祟的顶着严寒想要做饭,估计会笑掉大牙。
“你刚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