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淡淡地‘哦’了一声,“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砚这会儿再傻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就说嘛,平时主子和小主子都是形影不离,怎会突然分开?
不过他一个做下人的,主子间的事情还是少掺和得好,索性留下一句‘砚就在隔壁,小主子有事请吩咐’,便拐进了隔壁房间休养生息。
夏晚晚这回是气狠了,小说也看不下去了,索性躺床上闭目养神,结果翻来覆去半天也静不下来,她猛地翻身起床,冲出房间直奔楼下。
结果刚走出客栈,就见祁成轩拎着一包东西从不远处走来,看到她顿时高兴地招呼道:“晚晚!”
夏晚晚冷哼一声,转身回客栈,祁成轩却快速地追了上来,然后一言不发地拉着她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夏晚晚气闷地坐上到了床头,祁成轩将手中的油纸包打开,看向她轻哄道:“快过来吃这芝麻糕,听说在本县特别有名。”
“哼!”
夏晚晚别过眼不看他。
“还生气呢?”
祁成轩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来记摸头杀,却被夏晚晚快速地避开了。
祁成轩有些失落地垂下手,直接坐到她旁边,颇为无奈道:“小东西,气性还挺大。你刚刚,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回答你的问题而生气吗?”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那……是因为我拉着你避开周府的人,用力过大抓痛你了,所以生气?”
“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祁成轩有些头疼,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她到底为何如此生气?
“等等,你刚说……周府的人?你认识那个女人?”
夏晚晚这边也回过味儿来了,立马追问道。
“哪个女人?”
夏晚晚扭头瞪他,“还能哪个?就是你看得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她身上那个!”
“你这丫头,都胡说八道什么呀!”
祁成轩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事而生气?”
“现在先不说生气的事,先回答我,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
“是,认识,她就是秦氏的旧主,如今周知州家的嫡出小姐,周玉兰。”
祁成轩坦然道。
“哟,裹成那样你也认得出来,出身名讳样样门儿清,看来,你对她挺上心的哈!”
夏晚晚讽刺地翻了个白眼儿,祁成轩气闷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你想哪儿去了?她裹得再严实,身边不还是那些人?再说她之前在柳府小住过,我对她自是熟识,刚才多看了几眼,也是奇怪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会独自出现在这里,还遮遮掩掩的样子。”
夏晚晚恍然,也对,她自己刚不也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吗?真是个猪脑子!不过到底还是余怒未消,硬邦邦地反驳道:“哪里是独自?她身边不是还有一群人吗?”
“那些都是周府的下人,她还未出阁也未定亲,按理不该独自出行。”
“你对她倒是了解,连人家有没有定亲都那么关注,要不是你说她没出阁,我刚还以为她怀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