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完了，他却不去上班，而是手指抵着嘴唇，一下一下地咬着。
他那工笔画一样的五官，在早晨稀薄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好看，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有一点长方形的，怎么会那么撩动人心？
慕奕瞬间低下头去，起身收拾碗筷。
她的碗刚刷到一半，就感到有热源的靠近，然后紧接着耳朵也热烘烘的，他在说，“会无聊吗？”
慕奕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他走了以后，她会不会觉得无聊。
“无聊又怎么样？你会放我出去？”她戴着手套扭头看他。
他眼里的波光有所潋滟，然后冷声道：“当然不会。”
就知道会这样，她手中的手套被他摘除，她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下一秒，他的长指就插进她高开叉的睡裙里。
然后，眸色一深，就拉下了她的底裤，慕奕倒吸一口冷气。
他几乎都不让慕奕有什么反应，就调转了她的身体，掀开睡裙的衣摆，就开始了早晨的第一次。
她虽然没有拒绝，可是身体在抗拒，所以进行得艰涩又困难。
如果是以往的封行烈，就一定会停下来，然后软语温存，柔情蜜意。
但是，现在，他一点也没有那样的心情，一想到她跟华尔在一起两个夜晚，他就控制不住那股怒火和恨意。
所以，就算他明知道会伤到她，他也要凶狠地进行，仿佛看到她痛苦，听到她痛苦的吟声，他才解气！
痛苦总是持续很长时间，这一场征讨，他并不满意，也不快乐！
就像今天早晨的方便面，连充饥都不够资格。
可是，有些事，越是痛苦就越是要继续！
慕奕被他征讨完，整个脊椎骨都是酸痛的，他连片纸巾都没有递给她，她忍着痛拉起底裤，然后去了洗手间。
她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一点也不像刚承完恩泽雨露的人。
倒像是大病了一场！
她抽出一团纸擦拭着身体，因为实在站不住，就坐在了马桶上。
好半天，她才勉强能恢复原气，等她出去的时候，封行烈的人已经上班去了。
门自然是又锁上了的，她站在院子里，虽然不是四角的天空，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半个。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虽然她很爱他，她很依恋他，但是这样的爱不是她想要的。
她还有资格选择吗?
看着天空飞过的鸽群，她想她是有的。
至少她可以做壁虎，断尾求生，也许有一天能长出新的尾巴来呢？！
于是，她给封行烈发了这样一行文字，“那天我喝多了，华尔送我回酒店，到第二天才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做了错事，让我原谅，但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我想，该失去的已经是失去了。我们，分手吧，封行烈。”
她瞅着手机，等了半天的消息，也没有等来他的回复。
也许，他是不相信她的吧。
她就坐在院中等他回来，可是等到月华初上，也不见铁门开动。
他，今晚是不回来了吗？
她抬眼看了看天上闪烁的星星，然后起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