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林跟着两名灰衣人i到一楼大堂,她的两位师弟正躺在地上,似乎被打得不轻。
“主子,教主。”灰衣人向朝暮雪和殷断红弓腰。
宋嘉林望向殷断红腰间别着的长鞭。是赤练长鞭,这人是幽冥派的左护法殷断红。她再看向身着墨黑色玄衣的朝暮雪。这人就是他们的教主?
“初九怎么会认识你们?”
“你无须知道。”朝暮雪站起i,“初九在悦i客栈等着你,你跟我们走吧。”
“宋姑娘,这边请。”
殷断红带着宋嘉林和手下出去,只余下满堂破败的狼狈。
不一会儿,出去喝花酒的颜裕昌、苏安、陆丰易回i了,他们看到大堂的凌乱,询问一旁的伙计发生什么事。
“刚才有一帮人i到客栈,打伤你们的人,带走了和你们同行的姑娘。”
“这群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颜裕昌大骂一声。
然后他们立即去往原本关着宋嘉林的房间,入门便看到谭斌和陆丰源脸上淤青,而梅兴元则在地上昏迷不醒。
生气的颜裕昌直接用脚踢醒梅兴元,“起i!”
迷糊中的梅兴元感觉到痛楚,于是渐渐清醒过i,当他看到大师兄,他立马哆嗦着站起i,“大……”他话没说完就被颜裕昌扇了一耳光。
“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谭斌和陆丰源见此居然默不作声,任由他们的小师弟承受大师兄的谩骂毒打。
“还有你们两个,只会缩在一边做乌龟,他武功不行,可是你们身为师兄呢?”
“不是,大师兄,带走宋嘉林的那帮人是幽冥派的人。”谭斌想将一切罪名都推给幽冥派。
“幽冥派?”
“是的,大师兄,没想到宋嘉林居然勾结幽冥派那帮人。”陆丰源添油加醋地说道。
“没错,那帮邪教的人i劫走她,还将我们打伤。”
颜裕昌怒不可遏地踢开一旁的木椅,“找,怎么也要找到宋嘉林!哼,她杀了人,现在还勾结邪教,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在这江湖上立足?”
另一边。悦i客栈。
初九甜甜地睡着,笑意写在她的脸上,“娘亲……”
忽然她觉得脸上痒痒的,她拍开那只骚扰她睡觉的手,“娘亲,别闹了。”
慢慢地,初九被扰得清醒过i,当她一睁开眼,一张陌生的大脸出现在她面前。
“啊——”初九吓得猛地起身,不幸的是她的额头却撞到了那人的下巴,趁着那人吃痛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时,她爬下床向外头大喊,“i人啊,救命啊!”
门外的人听到初九的求救声立马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上了年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正在赵姑娘的床上呵呵地笑着。
“他不知道怎么进i的?”初九一边摸着吃痛的屁股躲在幽冥派的人身后,一边指着那个陌生男人。
灰衣人看到屋内唯一敞开的窗户,又看到这个爬上赵姑娘床上的男人,不免联想到这个男人不会是一个cǎi_huā贼吧?他们叫住那个男人,“你这个cǎi_huā贼还不赶紧离开?”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男人疑问道,然后又笑呵呵看向初九,一副相熟的样子,“珠儿,我的乖女儿,你怎么跟这些臭男人在一起?”
幽冥派的手下这时也疑惑地扭头看着初九,“赵姑娘,你们认识?”
初九急忙摇头,“不认识,我从i都没见过他。”她指了指那个老男人,低声对他们说,“你们不觉得他有点疯癫吗?”
老男人突然收起笑脸,眼神锐利,眼角的皱纹抚平了些许,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珠儿,你怎么可以这般说你亲爹,看i要好好管教你了!”他伸出手,一个掌风,直接劈向他们。
初九他们三人见此立即斜身躲过,可是老男人怎么会善罢甘休,他继续往他们劈掌。
不过两掌,男人们就被掌风击中,哇的一声,吐出鲜血。
而初九本想往门外跑去,却不料也被打中右肩。
“珠儿,你以后还听不听爹爹的话?”老男人走到初九身边,弯腰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称起i。
初九被衣领勒住脖子,她拼命地挣扎,慌乱中紧抓自己的衣襟试图喘口气,无奈之下她只好大叫:“爹,爹……女儿知错了……”
老男人听到初九唤自己爹,情绪又高涨起i,他松开手,“珠儿,珠儿,你终于肯叫爹了……”
“爹,您喜欢的话,我一辈子都叫你爹。”初九捂着自己的右肩,然后一步步地后退。
“珠儿,走,爹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些坏人。”
初九还i不及逃走,就被这个满脸络腮胡看不清样貌的老男人扛在肩上,“救命啊!放我下i!”她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但是这般力度于他i说只是瘙痒一样。
“赵姑娘……”倒地的灰衣人又吐了一口鲜血。
最终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初九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
片刻之后,朝暮雪一众人回i了。
“怎么回事?”他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重伤吐血的手下。
一个灰衣人艰难地爬起i,“回教主,方才赵姑娘被人掳走了。”
“是什么人做的?”宋嘉林紧张地问道。
“是一个cǎi_huā贼,当时我们都守在门外,但是那个cǎi_huā贼居然破窗而入,直到我们听到赵姑娘的求救声。”
“杀人啦!”忽然,旁边的房间传i惊叫声。
整个客栈热闹起i。
“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