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官要为孟婆郡张家之名而战;杀你,没有半点商量!”
“埋汰旮旯,吃我一枪!——”
张锋大骂之际,双腿凌空一闪后空翻,银枪侧身如滚一式“横扫千军”,接着又一式“力劈泰山”,然后又一式“青龙舞凤”,步子急促攻杀之间已然使出了浑身解数。
陈静见状也不敢大意,方才一番打斗就好似经历了一场车轮战,如今张锋就是打算要坐收渔利。
陈静倒是觉得,即使张锋想做那一个最后得利的渔翁,但是如今越女剑并不是白鹤,更不是河蚌!
陈静面纱斗笠一仰又一晃,正当左避右闪、右避左闪之际,越女剑抽身又一道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身影从银枪枪尖闪过。
张锋自是紧追不舍,银枪上前一尺、再一尺、还又一尺,与此同时又是一戳、一挑、一刺,……
陈静一时极其警觉,银枪如此下去必定是一个血红的大窟窿。
正当陈静退后三步之际,枪尖忽左忽右又与面纱斗笠攻杀而来,风声划破面纱、呼声震落尘沙。
“错负轮回剑,第四式,掌中飞燕。看剑!——”
陈静急切大呼之间,越女剑剑鞘虚晃一点凌空一跃而上,双脚已然踏上枪尖一道急促的白影,旋即越女剑先是一式绞剑逼退张锋,接着又一式截剑杀退银枪上前。
紧接着,陈静极速又一道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白影,一式绞剑之后极速又一式抹剑而下。
噗嗤、哐当!
张锋侧身一瞧,青色官服后背划破出了几绺飞扬的布条,越女剑剑锋又与银枪枪尾回手相接相撞。
张锋面有难色,眉头紧锁之际极速一旋,银枪如腰刀左右极速一劈,一圈、一圈,又一圈,……
陈静见状也并未使越女剑攻杀上前,唯一可行之法:避实就虚。
陈静旋即虚刺一式抱剑、之后虚刺一式截剑,然后剑鞘一式点剑荡起一绺尘烟,紧接着越女剑一式平剑剑身重重一拍尘烟,尘烟如雾如雨四散弥漫奔去张锋眼前。
张锋一时心惊,旋即收回左手护住双眼、右手长枪虚晃一挺。
说时迟那时快,陈静捉住这一次难寻的破绽,一闪白影而入,一式抹剑从张锋正面青衣官服而下。
噗嗤、哐当!
张锋正面青衣官服飞扬出了几条布条,布条上早已血迹斑斑。
张锋银枪虽然回手一挡,但是挡住的却是越女剑剑鞘,越女剑剑锋已然冷冰冰的架在了脖子上,并且还滋进了脖子里。
张锋心里一惊又一凉,难道这又是天意?难道老天爷不让张锋重振孟婆郡张家之名?
张锋从尾椎骨骤起的这一股拔凉,旋即就凉透了全身,向上冲去了百会穴,向下奔去了涌泉穴。
陈静本是为寻一条脱身之计,幽嫣谷墨家秉承“天志”,又如何能滥杀无辜呢?旋即压重了越女剑剑锋,轻轻又道:“太守大人,女子命不该丧于孟婆郡、命不该绝于‘露水营’啦,你说是不是?”
“太守大人,让这一些军士与女子让一条路出来。否则越女剑一剑封喉,你怕不怕?没了命,又如何重振孟婆郡张家之名呢?”
“太守大人,下令吧!女子耐心已然不多了。倘若女子数过三声还不让开,那就休怪越女剑手下无情了!”
“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