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咕叻,是的。他们三个人不都被你羞辱怀恨在心的吗?”
“况且,冯太后几次三番有令要置尔等与死地,无论是那三个人,还是尉迟将军,又或者是在下,都只是一颗棋子,你都懂了吗?”
“……”
独孤信旋即立身,正色对“黄金八部”勇士轻蔑又道:“果不其然,果不其然是要我独孤信去死!还是冯太后要我独孤信去死!”
“我独孤信让冯太后就这么担惊受怕吗?哈哈,哈哈!不能入‘黄金八部’的魏人,居然让‘黄金八部’的头儿如此煞费苦心,真没有谁了!”
“我独孤信,拉基阿路!哈哈,我独孤信,拉基阿路;……”
“……”
正当独孤信得意之际,宇文武却是一阵轻微的嘲笑。
独孤信眉头一皱,旋即厉声反驳大骂道:“有这么好笑吗?要担心石墩子下去砸你一个粉身碎骨!”
宇文武倒也并没有发怒,径直一阵轻笑道:“独孤信,太把你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冯太后要你死确实是真的!但是,要说冯太后只图你一个人去死,又何须劳师动众?”
“你独孤信只是这一盘棋局中的一条小泥鳅,冯太后图的可是自投罗网的一条大鱼。哈哈!——”
“……”
陈静闻言一怔,看来这又是冯太后布的一场mí_hún局,要不是宇文武这么一说,还真的又蒙在鼓里。
独孤信一时明了,听宇文武把自己比成一条小泥鳅,一时受不了这种侮辱,旋即厉声大骂道:“马拉个巴子的,泥鳅虽小也能乱了一洼水田,冯太后还真是小看人!”
“什么时候,待我独孤信入宫,也去鼓捣鼓捣一回,看一看我这一条泥鳅不搅她一个天昏地暗!”
“……”
陈静旋即白袍一拂,越女剑一闪极速入鞘,接着厉声又与宇文武大骂道:“既然冯太后图本谷主,那你赶紧滚回去告诉冯太后,这一些天里可别在梦中丢了脑袋!滚!”
“……”
独孤信一脸吃惊又无语,慕容川东止住咀嚼,急切道:“静静小姐姐,你怎么能放跑了他?不杀了这一个祸害,天理不容啊!”
陈静微微一笑,极其警觉的环视了一眼,漫不经心又道:“既然本谷主能放了他,谁时就能取了他的性命!他要是继续当祸害,那就让他多祸害冯太后一会儿吧!”
宇文武连滚带爬奔去了数十步之外,“黄金八部”勇士极速跟了上去,又威风凛凛的立在一旁!
陈静缓缓又拿出了拓拔宏赠的月牙刀一扬,厉声大喝道:“还不快滚回去,有多远滚多远!”
宇文武总算心满意足,拓拔宏这一把月牙刀身为魏人自然不能忤逆,“黄金八部”也不得忤逆。
宇文武旋即身子一正,又瞅了一眼月牙刀上的那一个“宏”字,径直又隔空毕恭毕敬一拱手道:“今日看在王子的面上,咱们走!”
宇文武旋即大手一扬,里外数层的弓箭手极速收箭转身与“黄金八部”勇士一同消失在远处夜色里。
慕容川东气得捶足顿胸道:“静静小姐姐,让你杀了他,你又把他放跑了,一日纵敌、百日大患!”
陈静旋即白了一眼慕容川东,看慕容川东极其纠结的样子,缓缓又道:“你想杀了他,那你还得一个人先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