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越女剑极速回手又一式点剑剑气而下,凌空三步之后再轻轻一式点剑剑气,之后又凌空三步之后再一式点剑剑气,……
陈静飘逸如云而下,在尘烟与飞石十步之外斜身持剑落地,一时又极其警觉的盯住弥漫中的尘烟。
释远在不远处确实吓得不轻,径直又颤抖着长剑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死死盯住尘烟中,但愿刘文之还活着没有死。
陈静在一旁轻飘飘说道:“方才,在客缘斋中,不是都知道在下是纯依香儿女侠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发问?哦,兴许还不知道在下真实姓名吧!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纯依香儿陈静是也!”
释远在一旁一动不动,径直在手足无措的盯住陈静,又盯住尘烟中一阵猛过一阵的咳嗽声,紧接着不见刘文之人影、也不见刘文之人声,地上只有一滴又一滴咸湿,就似一片怒放的海棠花枝。
释远见状脸色一青,完全没有想到陈静出手如此厉害,径直又隔空对尘烟急切追问道:“道友,伤得可重?道友,你还活着吗?”
弥漫的尘烟缓缓消散,咸湿的血滴停在了释远三步之处,突然又一通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道:“快不行了,贫道快不行了,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还得让贫道都习‘天罡地煞阵’,还有无声之雷啊,……”
释远还是第一次听刘文之说这般丧气话,径直心中一凉,旋即半弓着身子一蹲,急切又道:“道友,你且上来,贫道救你这一回!”
释远只感觉到青色道袍突然一沉,知道刘文之已经伏在了后背上,长剑杵地立身极速而起,……
陈静见状心里一急,旋即一闪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白影,越女剑一道寒光先式一式绞剑剑气,之后是又是一式抹剑剑气,越女剑剑身释远必定一剑封喉。
释远一时心惊,说时迟那时快,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又厉声大喝道:“天地无法无天,……”
一绺尘烟如雾极速腾空闪起,一眨眼间又不见了释远的身影。
陈静极其警觉,生怕释远在背后出剑,越女剑左右张驰之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尘烟如雾缓缓散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尘烟缓缓消散之后,地上突现一绺斑驳的血迹,待陈静寻着血迹追出了百步之外,血迹又没有了踪迹,……
刘文之和释远这回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