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满饮了一口五石散兑酒,径直轻飘飘的一斜身,紧接着又满不在乎的说道“没有道理?怎么会没有道理呢?玉皇大帝也姓张,老天爷也姓张,本公子也姓张。本公子说的话,就是老天爷的道理,也就是玉皇大帝的道理,对不对?”
吴家家丁一时起哄又道“想拿纯依香儿女侠,你功夫够不够?”
“对,想拿纯依香儿女侠,你这把式拿得住吗?有小命来拿吗?”
“连孟婆郡顶上三道都是纯依香儿女侠剑下败将,你还敢顶牛?”
“……”
突然,张义银白色的酒壶轻轻一摇,“叮咚”的声响已然喝了一半有余,径直又若有所思道“哦,说的有理,说的万般有理。只是,孟婆郡中的道理,还不都是张家人说了算。还好,万幸,万幸啦,本公子万幸中的万幸,本公子也姓张!”
“对了,要是看见使越女剑的那一个女人,谁把她藏了起来,就是与张家人为敌、就是与老天爷为敌、就是与玉皇大帝为敌,那是会被天打雷劈的,信不信?信不信?”
“……”
吴长志与杨明利见状旋即互视了一回眼色,极其警觉的瞅了一眼围住吴家庄院的太守府数千军士,一时又不敢大意一丝半毫。
吴长志沉思之间,一时极其不耐烦的追问道“太守公子,就与老夫说一句准话,围庄为何?为何?这都是为何?再不说明白,老夫要撵人了,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张义不惊不愕,瞥了一眼吴长志,径直摆手又道“为何?为何?这是为何?吴族长,你问对人咯,本公子自然知道为何!不过,待本公子喝完了这一壶五石散兑酒,一定会告知于你!读书人有道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张义一时有恃无恐,径直一口又一口五石散兑酒“咕噜、咕噜”下肚,之后又一声长叹“啊”,满口的酒气直到流不出一滴五石散兑酒,紧接着银白色酒壶随手往身后那么一扔,旋即又打了一个酒嗝,而后瞥了一眼吴长志,厉声大呼道“小的们,与本公子大声说来,告诉吴家人,咱们来这里是为何?”
“救人,救不出人就杀人!……”
“救人,救不出人就杀人!……”
“救人,救不出人就杀人!……”
“……”
齐声高呼未止,这一些太守府步军军士旋即腰刀出鞘,白羽弓箭手旋即张弓搭箭,战事一触即发!
杨明利旋即又一声轻笑道“太守公子,可别不自量力!如今,别以为围住了吴家庄院,你就以为得手了,眼下入得了庄院,只怕出不了庄院,哈哈,哈哈,哈哈,……”
杨明利旋即与身边的一个吴家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径直又道“赶快发信号去。太守公子敢围吴家庄院,老夫让更多的人来围他!”
这一个吴家家丁极速跑开,旋即之间一只爆竹升上了夜空!
劈啪,嘭!
张义并未被眼前这一番阵势吓倒,径直马鞭极速一扬,旋即一通嘲笑道“都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谁快,谁胜!”
“步军听令冲!”
“弓箭手听令进出吴家庄院者,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