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后背抵了一抵,虞丘长乐与贺兰大山身子一斜,依旧背靠背,极其警觉的盯住左右四方。
慕容白旋即越女剑一竖,还礼又道:“路见不平,本为幽嫣谷墨家弟子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如今依大人所说,莫非先前还有幽嫣谷墨家弟子路过此地?”
陶渊明右手一摆,旋即一通轻笑道:“大侠,老夫已然是无官一身轻,‘大人’二字,实不敢当!不敢当,不敢当啊!上一回,有一个使越女剑的女子,哦,对了,是叫纯依香儿女侠的女子出剑解围。”
慕容白心中一怔,想不到曹强飞鸽传书中的纯依香儿女侠竟然先人一步,越发想见一回。
旋即右手极速一扬,三人越女剑极速又一道寒光剑影入鞘,一闪玄色身影各自斜身一跃上马。
“即是越女剑解围,越女剑八剑重聚,必能使南山郡重见天日!”
“大侠言之有理,大侠言之有理啊。老夫也指望着早见天日!”
“杜寿已然逃走,诸位已然万安!我等赶路要紧,诸位大人珍重!告辞,告辞,告辞了!”
“三位幽嫣谷墨家大侠,告辞,告辞,告辞,恕老夫不远送了。”
陶渊明嫣切一言,轻蔑的环视了一眼满地浓烟余雾与融化的血红大窟窿,径直拂袖光脚而去。
余下的皂衣差役,拥着陶谦之入了县府,眼下这一通大的血红窟窿,一得灭火、二得填坑。
慕容白三人快马又加一鞭,慕容白径直又一通轻笑道:“看来,纯依香儿女侠剑法无人能出其右。诸位,要是见着了她,要不要先比划比划一回?哈哈,哈哈,哈哈!”
虞丘长乐快马一鞭,旋即附和也道:“慕容白,该当如此!自得曹强飞鸽传书之后,我就闷得慌!凭什么一个女人,竟然让咱们幽嫣谷墨家弟子全员出动?不服!”
贺兰大山倒也一脸平静,旋即也一通轻笑道:“既然如此,人已在南山郡,很快便能见着纯依香儿女侠了。咱们三人中,就慕容白功夫最好,就请慕容白一试,如何?”
慕容白闻言眉头轻轻一舒,也正应心中所想,缓缓又道:“如此甚好,就当是以武会友咯!”
虞丘长乐与贺兰大山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径直往郡城策马狂奔。
“悠然居,慕容白来也!……”
“哈哈,虞丘长乐来也,……”
“贺兰大山来也,驾,……”
最后一线阳光落下了山坳,天色渐晚,南山郡中的繁华依旧。
三人斜身下马,皆视城门洞内的两排明光铠军士为木偶。
两排明光铠军士也视出入城门洞的行人通通都为鱼鳖。
这一些明光铠军士以为,南山郡是杜家人的南山郡,郡城自是杜家人的一言堂,自是有恃无恐。
悠然居前,曹强正和乌图木与南宫崎比划着剑招,夏侯玄德在一旁看得满意,瓜田中二一时手痒痒又不能上前一决高下。
“南宫崎、乌图木、曹强,你们都到了啊!看来,咱们三,还拖了信鸽的后腿了啊!哈哈,……”
虞丘长乐招呼之间,慕容白极速一式“移形换影”,越女剑剑鞘一旋,直逼远处观战的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