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陈静越女剑一道寒光剑影出鞘,心神合一之际,旋即驭剑而出,厉声大喝道:“错负轮回剑,第二式,凤舞九天!”
越女剑脱手而出一道寒光剑影直取杜长,剑影脱手三尺之后骤变为千剑、万剑剑光,这千剑、万剑剑光就似一只白色凤凰,剑光下的一道又一道剑气就似飘逸的白色凤凰尾羽,无形如烟又如雾。
嘭、嘭嘭、嘭嘭嘭,……
无数雨水珠帘之箭,在如烟如雾的凤凰尾羽中就似冰雪遇见了烈日、就似烈日遇见了千年寒冰,一绺又一绺雨水珠帘之箭相撞骤起的猛烈炸裂声,顷刻之间就化为大滴水,如秋雨飘悠湿了杜长一身。
眼下的杜长,确实就似一只在荒野里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老山羊,一脸惊恐又极其无助。
与此同时,瓜田中二虽然也湿了一身,但是手中的钩镰刀左右张弛之间,“嘭嘭、嘭嘭”又敲破了无数个大不一的木盆;夏侯玄德湿了一身,手中软鞭一收一放、一击一扬之间,也“咚咚、咚咚”又敲翻了无数大不一的木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正当杜长一时心惊之后,想趁陈静越女剑还未回手之际,嘀咕着还想使一次“天河之流”。
可杜长那里知道,身后一闪三条玄影,三把越女剑先是一式绞剑剑气,紧接着又是一式抹剑剑气。
慕容白、虞丘长乐、贺兰大山从三方出剑而下,来得万分及时,确实也出其不意,还势不可挡。
如此,连杜长想使天地无法无天之法,未留足一次眨眼的功夫。
噗嗤、咔嚓,……
杜长一身青色道袍四分五裂纷飞似一叶叶柳絮,夹杂着一绺绺昙花花雨,淅淅沥沥落地又是满满的海棠花海,长剑“哐当”、道簪“当当”落地,空气里骤起一阵咸湿。
杜长到死也没有弄明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了。
陈静越女剑回手,旋即一式后空翻躲过了飘悠而下的滴水。
夏侯玄德左手极速一撑,旋即起身,软鞭一收一放之间,又敲翻了不少木盆;瓜田中二钩镰刀一拖一拉之间,侧身而起,斩开一个又一个木盆就似砍着歪瓜裂枣。
慕容白、虞丘长乐、贺兰大山越女剑左右一旋,指住不远处的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只要胆敢上前一个那就一剑封喉一个。
慕容白极其警觉的环视之间,旋即也一通大喝道:“尔等裹挟而下,倘若再与杜家人作恶,一剑封喉。今日,南山郡顶上三道必亡,南山郡五斗米道就此消散!”
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自知不是越女剑的对手,径直长剑挥舞之间,调头就跑,疾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南山郡顶上三道已亡其一,杜寿道长,杜福道长,如今人又在哪儿啊!”
慕容白三人旋即转身又瞅了一眼陈静,目光中尽是感激的惊讶。
“纯依香儿女侠,深藏不露啊!想不到错负轮回剑如此厉害,今日一见,我慕容白大开眼界啊!”
“是啊,有纯依香儿女侠错负轮回剑在,南山郡顶上三道必亡!”
“长乐说的极是,如今已亡顶上三道其一,要再亡其二,南山郡自可重见天日!哈哈,指日可待!”
“蚍蜉撼树!贫道来也,追云逐月剑,一斩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