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崎在地上使劲挣扎着,一时半会没法说明,况且三言两语也说不完,有一些事情根本说不清、道不明,说得多也就错得更多。
况且,事已至此,越说越会让人生疑,无论是不是真哑巴亏,也都得像哑巴一般死扛到底。
南宫崎万不得已,只是极其吃力的辩解道:“五师弟、六师弟,别听天煞的车辚辚胡说八道!这是歹毒至极的反间计,更是离间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南宫崎有苦道不出,有苦道不出的啊!……”
车辚辚又是狡黠一笑,紧接着右手极速一扬,手执水火棍的五斗米道道士又极速架起了南宫崎。
水火棍交叉南宫崎脖子之间,就像是一双双筷子使力齐夹着一条小鱼,顷刻之间便能骨碎身裂。
车辚辚身边的那八个太阳穴突起的五斗米道道士怒目圆睁,先是凌空一跃,紧接着拔剑一旋,转眼之间八剑如弓弩一闪,落地便逼近曹小强与乌图木十步之内。
“十步一杀,杀!……”
“十步一杀,杀,再杀!……”
“……”
正当八个五斗米道道士大喝之际,一闪寒光剑影一排,上下相距各有半尺,各自又一式平剑剑气。
曹小强与乌图木大吃一惊,还是第一次见这一种招式,倘若躲闪不及,必定如案板上待下锅的排骨,一截又一截落地如游鱼。
说时迟那时快,曹小强与乌图木不得不仓促倒地,荡起方圆十步的土灰如临大漠,入鼻呼吸而急促,骤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咳”。
与此同时,玄色行头一拂掩面如扇,各自一式“鲤鱼打挺”起身,反手先是一式绞剑剑气,之后又是一式抹剑剑气;紧接着又各自一式“移形换影”,交叉先一式绞剑剑气,反手又一式抹剑剑气,……
噗嗤、噗嗤、噗嗤,……
“嗷嗷、嗷嗷、嗷嗷,……”
八个五斗米道道士昙花一现,落地一大片怒放的海棠花枝,之后轰然倒地荡起的土灰把怒放的海棠花枝变为一大片残花败枝。
曹小强与乌图木就这样一剑封喉了八个五斗米道道士。
车辚辚见状先是大吃一惊,旋即右手一扬,紧接着厉声又道:“尔等,都快快退下。待本官再会一会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越女剑!”
“待本官胜了这两把越女剑,收下他们当狗,不行,还是当‘鼠’!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少一个可惜,多一个更好。哈哈,哈哈,……”
公堂中远去了无关人等,南宫崎被一众五斗米道架到了角落处。
车辚辚突然扭腰一沉,紧接着左右手一拖一拽之间,一对七尺银尖判官笔赫然在手,凌空走步,落于曹小强与乌图木十步之外。
车辚辚手中那一对七尺银尖判官笔,似落地长枪,又似小孩子长玩的“跷跷板”,不过落地如笔尖在土灰中行云流水,银尖判官笔中上一对环套着手腕又似月牙刺。
“曹小强、乌图木是吧?今日在本官判官笔下,必将成为南宫崎第二、南宫崎第三!看招,穿喉!……”
说时迟那时快,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点一刺之间,旋即凌空一翻三圈半,右手虚晃落地一点,左手直取曹小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