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小强听着虽然刺耳,一时也不与这一些赌客、看客计较,也不多争口舌,径直开口道:“谁要是说出五斗米顶上三道的去处,在下就放他一马;谁要是胡说八道,一剑封喉!诸位小儿,听清楚没有?”
“幽嫣谷墨家与五斗米道的恩怨由来已久。听说各州郡五斗米道已经撤出了原本的城池,诸位就不怕各自天王之国,变成晋国第二?”
“在下知道,你们其中一定有各国斥候,更有吃里扒外的奸细,在下今日只不过借各位耳目一用,也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
陈静与陈旭嫦在曹小强身后,极其警觉的盯紧赌坊暗处,生怕藏有机关再生枝节,眼下敌暗我明,确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突然,又从人群身后极速分出了锦帽貂裘的拓拔绍,在拓拔绍左右分立着“黄金八部”勇士。
拓拔绍眉头轻舒,右手一扬,轻蔑又道:“呸,呸,本大王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本是幽嫣谷墨家的大侠啊!幸会,幸会,幸会啊!”
曹小强看拓拔绍双臂的蝎子腕刀,急切又道:“拓拔绍,‘无毒不丈夫之毒’何来?今日要是说不清、道不明,一定卸了你一双胳膊!”
拓拔绍眉头一皱,无可奈何一笑,与赌坊中一众人等又道:“啧啧啧,啧啧啧。听一听,都听一听,这就是‘陈留王’,咱们可都是孟婆江北之人呐!以你们曹家的七步诗说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太急,太急,太急了,不但容易扯到卵,更容易折了男子汉的气节!扯到了卵,必定还会变断背的!”
“哈哈,哈哈,哈哈,……”
赌坊里的一众赌客与看客,见有拓拔绍撑腰,一时放声大笑,全然没把一众越女剑放在眼里。
陈静和陈旭嫦也是大吃一惊,寇谦之去它处找拓拔绍,拓拔绍却藏在“十山八寨”里,眼下相讥之势,敌意已现,看来难免一战。
陈静与陈旭嫦不得不紧握越女剑,除了盯紧暗处,还得盯紧一众赌客与看客,以及拓拔绍一行人。
曹小强自是怒火冲天,旋即大骂道:“埋汰旮旯,拓拔绍!……”
拓拔绍旋即止住了笑声,双臂蝎子腕刀一扬,疾声大呼道:“在‘十山八寨’赌坊里的兄弟们,虽然说‘八大天王’并世争雄,又各为其主。方才,大家都听见了,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骂遍了所有人!”
“今天,本大王与诸位撑腰,杀一杀他的锐气,如何?不然,要是别人说咱们‘八大天王’只知内斗,又说什么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咱们刀口向外一次,意下如何?”
“……”
拓拔绍一时思量着,眼下孟婆江北“八大天王”并世争雄,要是“八大天王”都能为己所用,这一个“拓拔大王”必定远在魏国天王之上。
“八大天王”之上的天王,那就是天王老子!拓拔绍倒也很想试一试,从“拓拔大王”到天王老子,余下的路,究竟还有多远。
“好,好,好,……”
“‘拓拔大王‘,拉基阿路;‘拓拔大王’,拉基阿路;……”
“先杀了他,再抢了那两个女人。狼多肉少,先抢者先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