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国之人分出了雌雄,再合四为一,多好,这多好啊!一公三母,谁为妻,谁为妾,余下三国可再一决高下,如此,堪称完美!”
“……”
陈静与陈旭嫦在曹小强身后,字字珠玑入耳,一时窃喜。看来这一众连横之势,并非势不可挡。
各国的赌客与看客自是恼怒至极,各国之间的新仇与旧恨,被曹小强一席话就翻了一次底朝天。
眼下,除了对一众越女剑有敌意之外,对身边各国的赌客与看客旋即生出了三分警觉之心。
有道是:人心隔着肚皮。
谁又知道左右的这一些人,会不会背后捅人刀子,然后再回国邀功请赏。况且,一个个都是赌徒,除了好赌案台上的骰子,更是在赌一人之命、一国之运。
突然,从大燕国旌旗下骤起一个声音,高声嘲笑道:“啧啧啧,啧啧啧。幽嫣谷墨家曹大侠,我想起来了!你家先祖也是魏国人,是好端端的一个‘陈留王’之后啊!”
“虽然曹魏是魏,如今拓拔魏国也是魏。莫非,幽嫣谷墨家一众越女剑,已经投降魏国?甘当走狗,做了魏国的爪牙不成?……”
曹小强听着虽然刺耳,但眼之之势已然明了,“八大天王”并世争雄,各国恩怨情仇已久,想要八国同心一力,几乎没有可能。
毕竟,八国天各一方,私下又各有各的盘算,一时半会也很难找出相同的利益来平衡争端。
曹小强一时佯装大怒道:“此魏非彼魏,先祖曹魏与拓拔魏,本就风马牛不相及。要是我等投魏,又何须被拓拔绍小儿相逼如此?”
“今日,我只问一句。有谁知道五斗米顶上三道的去处,大可明言相告,与己与他,百利无一害!”
“……”
秦国旌旗下,又骤起一个声音道:“管他娘的是曹魏,还是拓拔魏,既然幽嫣谷墨家曹大侠骨子里是魏国人,也算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魏人。于今,莫非是受了‘黄金八部’下四部之托而来?挑拨离间如此,想魏国得势?没天理!”
此时此刻,魏国旌旗下骤起一个声音,大骂道:“马拉个巴子的,尽会胡说八道。刀口一致对外,何时又开始内讧了?既是赌坊,恩怨得在骰子上一决高下才是!”
“眼下,幽嫣谷墨家杀气腾腾,居然又开始窝里横、窝里反,又如何能杀退幽嫣谷墨家?杀不退幽嫣谷墨家,又怎么玩骰子?”
“方才,那个谁,那个谁,不是说狼多肉少,先抢者先得用吗?那个谁,那个谁,就先上啊!……”
八面旌旗一时哑口无言,拓拔绍在身后眉头一皱,冷冷又道:“诸位,诸位‘八大天王’的兄弟们,怎么能三言两语就败阵下来了?手握兵器,却学诸葛孔明舌战江东?”
“诸葛孔明舌战江东虽然很能,可是在五丈原手握重兵气死了!兄弟们,兄弟们呐,难道也想学诸葛孔明?手握兵器还被气死不成?”
“……”
八面旌旗,沉默一时。
突然,在大燕国旌旗下,骤起一个暴躁的声音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魏国那么能,那就魏国先上啊!只要魏国先上,我大燕国紧随其后,要是孬种逞口舌之快,不如早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