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旮旯,谁?究竟是谁?”
乞伏白兰花一通厉声疾呼,极速环视之际,乞伏不花脚下大网从上而下,紧接着又疾上三丈高。
司马问天见势不妙,旋即夺过乞伏白花手中的那一把弯刀,凌空一旋又一掷,乞落地,一声“扑通”,又骤起一声“哎哟”。
司马问天疾步奔上前去,十指鹰爪来回一滑,又重重的划破一条大口子,一把拉出了乞伏不花。
“救我,救我,快来救我,……”
又当司马问天拉起乞伏不花之际,从乞伏白兰花脚下跃起了无数黑旗秦军,弯刀已经在乞伏白兰花脖子上架出了一个大圈圈。
紧接着,又从黑旗秦军身后分出了手持鸳鸯刀的胡车乌苏。
“马拉个巴子,老子在此已经等了一日。终归还是跑得过和尚、跑不过庙啊。哈哈,哈哈,哈哈!”
“埋汰旮旯,胡车乌苏,又是你这一个天煞的大黑鬼,这是找死!”
“司马小鸡,老子是不是找死,不,本将军是不是找死,不要你多操心,还是操心你的鸡脖子、鸡翅膀、鸡爪子,还有一双鸡腿!”
“埋汰旮旯!胡车乌苏,天煞的大黑鬼,先放了乞伏白兰花,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司马小鸡,真打鸡血了啊!哈哈,哈哈,本将军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司马问天自是恼怒,乞伏不花埋头之间,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胡车乌苏见势大喜,旋即厉声大喝道:“众军听令:现身吧!”
紧接着,黑旗秦军从松林四方里里外外跃起,围上了数十层,要是没有一万人,那也有八千人。
胡车乌苏面有八分喜色,极其得意又道:“来呀,安排!来呀,来呀,安排!来呀,有请花将军!”
司马问天极速扭头之间,见一身黑甲黑披风的汉子从黑旗秦军中分了出来,此人正是花乞伏。
花乞伏本就是秦国一员猛将,领着秦军守着秦魏边界。
花乞伏虎背熊腰,紧握牛角弯刀,面色虽比胡车乌苏白了许多,却也泛着司马问天一样的面黄。
胡车乌苏与花乞伏一左一右,盯紧司马问天就像是笼中鸟。
胡车乌苏轻蔑道:“司马小鸡,上一次没能拿下人头,本将军确实有愧!眼下,有花将军助本将军一臂之力,这一次,你也死定了!”
胡车乌苏又抱拳道:“花将军,司马小鸡的功夫,有一点邪门。花将军,要不要,你先试一试?”
花乞伏眉头轻笑,冷冷道:“大秦姚天王说乞伏一族有罪,本将军也便听令而行。司马问天,要么留下乞伏不花、乞伏白兰花,要么你也别想走!军令如山、君命是天!”
司马问天见势,看来又被胡车乌苏算计了,眼下前又不能前、退也无路可退,唯一可行之法,就只有先胜了花乞伏与胡车乌苏。
魏境已然近在眼前,胜了就是希望,要是一不小心败了,这里就是一家人的葬身之地。
不过,鹰爪铁布衫不那么容易落败,只要杀出一条血路即可。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问天十指鹰爪一横,直取花乞伏咽喉。
花乞伏牛角弯刀一旋,一闪寒光出鞘,厉声道:“休得猖狂,看我无影刀法!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