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成了张智的私房钱;新鲜的小鱼又很快做成了鱼汤,张智不但多吃了好几条新鲜的小鱼,也多喝了好几碗鱼汤!
确实,河鲜就是一个鲜,没有过夜一日的小鱼,煮汤更为鲜美。
其他人也很知趣,像这样一个你情我愿的节骨眼上,随行的五斗米道道士早就离得远远的!
毕竟,抢来的银子,只是过了一道手;抢来的新鲜小鱼,也只是过了一道手!要是离得近,又闻到了新鲜的鱼汤味,闻而不能食,更为难受。最为重要的是,在张智与张寡妇私会时,确实要离远一些,有一些事情,天知地知便好。
要是离张智两人太近了,那确实是一种生不如死的难受!
事实上,结果确实也如随行的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所想。
待张智与张寡妇吃过新鲜的小鱼汤之后,抹嘴之间,双双眼泛绿光,骤起一绺又一绺红晕。
张智顺势一把抱起张寡妇,又极速冲进了屋子里,没过多久的功夫之后,骤起一阵急促的气息。
“你这一个臭道士,你个死鬼,你,你,你这一个死鬼,……”
“你,坏死了;你,真是坏死了;你,真是好坏死了;……”
“……”
张寡妇嗔怒着意犹未尽,陈静与陈旭嫦已然策马到了屋前。
张智听到一个熟悉的“死”字,骤起一阵拔凉,一把推开张寡妇倒提长剑冲出之际,陈旭嫦冷不丁的一泼狗血、鸡血淋了张智一身。
张智见状自是恼怒至极,厉声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真是晦气,真是太晦气!你这一个死女人,居然又回来了!贫道真是眼瞎,真是眼瞎啊!……”
“想这几天,郡中异常安静,原来是出了这一挡子大事!好,好,好!非常好!上一次的仇,贫道还没报!这一次,新仇旧恨一起来,想要离开孟婆郡,休想!”
张智虽然不甘,但是又一次中了狗血与鸡血,一时半会确实也使不了道法,只有静待转机。
张寡妇闻声大为不妙,衣裳不整的冲出了屋子,陈静与陈旭嫦各自一剑压在了张智的脖子上。
张寡妇疾声大呼道:“来人啦,快来人啦,救命啦!救命啦!……”
张寡妇言未毕,很快就从远处闪来了数十个五斗米道道士。
陈旭嫦见势,冷冷一笑道:“静静,狗血与鸡血看来还真是一样好东西啊!静静,就让我先来!该死的五斗米道道士,再尝尝三剑流!”
陈静自是微微点头,也并没有理会张寡妇,缓缓透过面纱斗笠盯紧张智青中泛白、白中泛紫、紫中泛黑的脸色,缓缓又道:“呵,张道长,在下还得多谢你的fēng_liú倜傥,不然在下还真寻不出破绽来!”
“江湖中道:舟行浅滩易翻船。说的确实在理。从今往后,你再也没有这般fēng_liú倜傥的机会了!”
张智只得任由狗血、鸡血从额头流下双颊;任由狗血、鸡血赃了一身青色道袍;更任由狗血、鸡血在长剑上映出一树树海棠花枝。
张智不为所动,冷笑道:“你这一个该死的女人!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从今往后’,也不知道谁才没有‘从今往后’,贫道的命,还长着呢!”
陈旭嫦三把越女剑齐出,紧接着一式“移形换影”,剑气直逼上前的五斗米道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