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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阳光打在她身上,泛着银色的光芒,刺眼的同时,也是耀眼的。
偏偏她站着也不老实,曼妙的身子一扭一扭的,瞧着就令男人上火。
仿佛在暗戳戳地邀请着什么。
都这个样子,四爷哪里还写得下字。
明明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可眼前却浮现出女人扭来扭去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搁下手中的狼毫笔,从容地朝女人走去。
待走近后,一双大掌圈着女人的腰,固定着她的身子。
“福晋不好好面壁思过,在这胡乱动什么,嗯?”男人本来还心猿意马,结果绕过女人的脖子一看,她居然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一双手还撑在墙壁上,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样子。
合着她不是在扭身子,而是睡着了,有些站不稳罢了。
他还以为她跟之前一样,暗戳戳跟他撒娇。
发现真相后,四爷冷哼一声,就松开了女人。
可他才放手,若音一个不适应,身子就斜斜往右边倒。
这一刻,若音就是再困,也受到了惊吓,彻底被惊醒。
睁开眼,面前还是一堵墙。
只是身后......似乎有一堵热墙贴着她的身子。
若音伸手往后够了一下,人也回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贴在四爷怀里。
吓得她立马就站直了身子,“爷,我......我一直好好站着呢,你不要来闹我。”
四爷面色一沉,不要闹她?
明明是她不好好面壁思过,在那动来动去,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男人牵了牵唇,冷冷道:“困了就去榻上歇着,要不是爷,你早都躺地上了。”
闻言,若音眸光微转,这么说......是她误会了?
虽然她这会很想睡觉,但她还是很有骨气地道:“不行,爷让我面壁思过的,但我还没想好,要继续站着。”
身后,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
才冷静下来的情绪,热血一下子就往脑袋上冲。
看样子,不教训是不行了!
“咚”的一下,若音被壁咚了。
但不是后脑勺那种壁咚。
而是面部跟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在她的下巴够翘,脸没贴到墙上,被下巴抵住了。
然后,脖子上传来丝丝温热的感觉。
“福晋,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男人在她耳旁磁性地道。
他的声音低而沉,即便是很平静的语气,也让若音听出话里的警告味道。
仿佛她要是再重复一遍,他就会吃了她。
等待了几秒后,男人在她耳旁不耐烦地道:“嗯?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上,再往上。
若音只觉得心口一闷,感觉她要是再不说话,可能会有大事要发生。
只好怂萌怂萌地道:“那个......爷......今天在宫里的时候,我真不是有意无视你的,我保证......我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男人将她往墙上一摁,在她耳旁发出恶魔般的声音,“只可惜......现在有些晚了。”
语音刚落,若音的双手就被高高举起。
手心呈投降的姿势,撑在墙壁上。
同时,脖子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男人的唇,正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
在她的衣裳被解开时,慢慢移到她的背脊。
四爷的唇有些微凉,但鼻尖的气息是炙-热的。
冷热交替的感觉,让若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若音不适地耸了耸肩,表达着抗议。
可她被男人调得没什么力气,抗拒也像是欲拒还迎。
即便她真的有力气,也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她只有闭上美眸,无力地撑在墙上。
长而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微微发颤,媚得令人心动......
事实证明,亲兄弟到底是有相同基因的。
不只是十四阿哥有受虐倾向。
可能男人都喜欢追逐猎物的乐趣。
本来若音只是想教完颜氏撩爷们。
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自家四爷给撩了!
这一天下午,若音不知道被四爷摁在书房要了多少回。
满屋子都是她们留下的痕迹。
是夜,十四阿哥府上。
完颜氏都吹熄了灯,躺在被窝里歇下了。
迷迷糊糊中,却听到外头传来太监的唱报声:“十四爷到!”
吓得她在梦里抖了个机灵,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他怎么突然就来她这儿了?
可她穿着睡衣,总不能就这么出去迎他。
只好让奴才点灯,给她换上外衣。
结果床头的蜡烛才点上,十四爷就进了屋。
这下好了,丫鬟没来得及给她穿衣裳,就被十四阿哥瞪了出去。
完颜氏掀开床幔,都没顾得上穿鞋,就光着脚丫子下了床,盈盈福身行礼。
“福晋,这还不到亥时,你就睡了?”不等她开口,少年便冷冷质问。
糟糕,完颜氏心中紧张了一下。
后院的人,不管爷们夜里来不来。
不到亥时,是不能先睡觉的。
就算是再困,也得到了那个点才睡。
可她打从嫁进府,除了新婚头一天,或者初一十五,他意思意思一下。
其余时候,大多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所以,她早就习惯了他不来。
日子久了,便以为他夜里不会来,哪里还有心思等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