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京城,长安王在京城,魏织道“长安王府没有封地?”
管家道“没有,世子不知道吗?”
魏织道“我当然知道。”
管家脑后滴汗。
魏织道“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安王没有封地。”
管家道“世子,老奴也不知道。”
魏织不说话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是皇帝故意找人诬蔑长安王府的?
如果真的是皇帝,那怎么办?跑路真的不成吗?
造反呢?
机械说跑路不对,那就造反?
魏织问“当今陛下治世如何?”
管家小心道“还算国泰民安。”
魏织皱眉。
这可以造反吗?
如果自己和长安王说造反,会不会被长安王打死?
因为看长安王似乎很正义人士。
自己也没权力调动兵马,怎么办?
就算是长安王都没权力调动兵马不是吗。
连封地都没有,实权也没有。
所以是谁要诬蔑长安王府造反?
长安王这样的应该不会成为谁的威胁。
只看长安王不顺眼的话,应该也不至于说长安王造反,毕竟这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成就的,这诬蔑长安王府的人,应该是恨,仇恨?是什么仇?什么恨?又是谁?
看来只能慢慢查一下了。
魏织以为有时间查敌人是谁的,但是她让机械给坑了。
翌日天未亮,禁军就围住了长安王府,扬言长安王造反,把长安王和长安王妃还有魏织抓走了。
魏织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大家是在开玩笑,直到墨茗喊冤被禁军一剑杀了,魏织才愣在那里,她看到墨寈和禁军站在一起,他没有被抓,这转变太快,魏织甚至没反应过来。
长安王本来扬声要见皇帝,但是看到墨茗被杀,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长安王和长安王妃夺过禁军的剑,和禁军打了起来,两人看向魏织“织儿!快逃!”
魏织看到长安王妃倒下了,她被长安王猛的推了一下“快跑!”
魏织还愣着,她看到长安王眼眶红了,看到长安王妃满目不舍的望着自己“织儿!快跑!”
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魏织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她跑了,逃的不知道是那些禁军,还是长安王和长安王妃眼中的不舍。
魏织漫无目的的跑了很久很久,直到那个机械的声音响起宿主魏织想留下吗?
魏织“想。”
机械可是你没有。
魏织没说话。
留下任务就对了吗?
为什么,没有留下呢?
机械宿主魏织任务失败,第七个任务准备开始。
魏织道“等一下。”
她只是觉得有些人一定要死,但是机械并没有听魏织的,魏织再次失去意识,但是这次魏织睁不开眼睛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瞎子?
正想着,就听到机械的声音响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叫扶苏的孩子,扶苏与父亲相依为命,过的很苦,少时,父亲靠走私盐发迹,捐了一个小县官,扶苏因此能读书了,虽然他十岁了才上私塾,招了不少人笑话,但扶苏的父亲对他寄予厚望,扶苏也很努力且聪明,父亲捐了官后不久,发生了雪灾,大雪连下半月,冻死了很多百姓,扶苏的父亲因雪灾赈济得力,而被提拔入朝,任吏部侍郎。
这个孩子及冠了,考了举人,扶苏的父亲连升尚书,最终为丞相,扶苏的父亲说,富贵险中求,人活着得有良知,扶苏很听其父的话,老实的娶妻生子,在他二十五岁那年,他父亲在早年走私盐被人翻了出来,言他父亲欺君,帝王震怒,为以儆效尤,秉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要将扶苏一家满门抄斩。
扶苏的父亲利用最后的力量让他逃走了,扶苏浑浑噩噩几年,如行尸走肉,仿佛又回到了少时的苦日子,某一天,扶苏在街边看到了帝王东巡的銮驾,那是扶苏第一次看到皇帝,他盯着那銮驾很久很久,扶苏替父亲委屈,他的父亲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且一直与百姓同甘苦,扶苏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甘心,于是不再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扶苏离开了都城,漫无目的的走着,瘦的皮包着骨头,脚底被路上的石头磨烂也浑然不在意,扶苏走到一个村庄,看着那个村子,他觉得自己需要钱财,于是扶苏装得可怜的杀了那里的富农,威胁富农写下田地转让书,夺走了富农全部的家产,他又杀了村正,整个村庄的百姓与狗皆被他杀死。
扶苏觉得人活着毫无意义,人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放火烧了村庄,百姓化为灰烬,扶苏宛若戏台上的名伶,扮演起唯一的幸存者,人们不疑有他,扶苏重振起村庄,招揽能人异士,十年后,水灾疫病四起,扶苏竖起了造反的大旗,斥朝廷不仁,饥饿而流离失所的百姓被他利用,扶苏成功被拥立为帝,血洗了都城,都城里锦衣玉食的贵族被杀,那些跟随扶苏造反的百姓进了都城便大肆的分粮食,而登基为帝的扶苏患上了一种心病,扶苏不杀人便头痛,于是皇宫里每天都有惨不忍睹的尸体抬出去。
扶苏暴戾之名渐起,引得天下人不满,而扶苏无视臣民的哀嚎,被百姓憎恨着,扶苏想起自己的父亲,便让人给自己的父亲刻了一座石像,又让人建了一座庙供奉起来,扶苏想毁了天下,彼时有人以伐暴君的名义起义,天下各路英豪投奔,一路大胜,直取都城,最终,扶苏的头颅被人砍下。
魏织听到机械说到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