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出乎在场每个人的意料,我也被这丫头弄得吃了一惊。但转念我就想通了,米娜这是想让我当她的舞伴,借此来羞辱玛丽。
果然,米娜伴随着音乐,围着我跳起了极具挑逗性的舞蹈。说实话米娜在舞蹈方面是有一些天赋的,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像是都能抓住男人的眼球,举手投足间释放着无限的热情和诱惑。
说到跳舞我没什么感觉。直觉就是这玩意就是生物一种本能的律动。它可能是因为敬畏神灵而产生,也可能是为了遵从内心的某种触动,总之它是一种肢体语言,用来表达内心情绪。
而且这种舞蹈其实没什么复杂,基本动作就那么几个,只要跟上音乐的节奏,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肯定没毛病。
我回忆着以前看过的三两眼电视,结合参考了米娜的动作特点,只在几秒之后我的身体就做出了反应。我竟然跳得一点也不比米娜逊色。
我带着米娜像是陀螺似的在场中飞旋着,米娜也许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家伙竟然也会“舞术”,但她转瞬间就融入到我的节奏中。
人们先是沉寂了片刻,接着都欢呼起来,甚至有人打起来呼哨。
“这是他们设计好的?”
“不像啊,那大个儿是谁呀?”
“肯定练过,没准是米娜从那儿请来的”
……
众人纷纷喝彩,但是我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莫十七,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你不会跳舞吗,你骗人……”
我身随意动,揽住米娜的纤腰在场中旋转着。忽然,在做一个停顿动作时,米娜忽然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我看见米娜的嘴唇动了动,她好像在对我说什么,可是却被震耳欲聋的乐曲声淹没了。
我也没有多想,等到乐曲将要终了的时候。米娜选择了一个需要我半托举的“ss”。可我看见玛丽气得拂袖而去,就急忙去追了,忘了米娜这边还需要托举的事。
结果,米娜一副高冷神情,像是中枪了一般慢慢地向后靠过去,然后“啪”的一声摔在了场中。
“米娜!”
“娜娜,你没事”
闻逸朗和“关西哥”急忙冲过来扶起了米娜,我回头瞥了一眼,见米娜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无暇他顾赶紧追玛丽去了。
玛丽没有走远就站在人群外,她背对着我们,像是在抱着肩膀生闷气。我也知道玩的太跳脱了,没顾及玛丽的感受。
我正要跟玛丽解释,玛丽却忽然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没事,还算是没给我丢面子。但是记住回去后要教我。还有啊,再回老家的时候,记得提醒我把钢琴带上;还有,提醒我把画具都带来,我还要办画展,我还要办厨艺大赛……”
玛丽说着揽着我往回走。我忽然觉着衬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搁着,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张名片。
“什么东西?”还没等我看,玛丽一把抢过来,面色顿时又变得通红起来。
“好啊,‘明’的不行来,来‘暗’的是吧,开战吧!”玛丽说着就要撕掉名片。
我急忙拦住玛丽,“你先等等。”
“等什么,你想先看一眼记住号码吗?”玛丽说着几把扯碎了名片丢在了地上。
“唉……你。”我急忙俯下身,把被玛丽撕碎的名片拼凑起来,“来时她就曾经给过我一张名片,我觉着这里有古怪。”
“哼,有什么古怪,她就是想‘钓’你。”玛丽不服气,抱着肩膀在一旁生闷气。
好在现在的名片一般都有覆膜,玛丽只把名片扯成了几个大块。我在地上重新拼好了名片,用手机的光亮照着,果然发现名片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救我。
玛丽这时也凑了过来,看着名片发呆。这个米娜在搞什么鬼,这又她耍的把戏?想到她对李琳的态度,我想八成是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忽然从身后刮过来一阵狂风,大风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恶臭,令人艰于呼吸。
“怎么回事?”我感觉到一股阴鸷的气息正在飞速地靠近着,“不好,有东西过来了,我得回去。”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刚才还欢声笑语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叫、惊呼声。
紧接着一个人飞了过来,落到了不远处的简易厕所里。
我认出那人是那个胖导员,我来不及管他,向着人群处奔去。
这时,人们都逃命似的向我这边跑来,我拦住一个瘦高的“眼镜”问他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家伙哆里哆嗦话都说不利落,只是指着我前方,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了俩字:怪物。
我看这子裤子湿哒哒的裤子,对他指了指胖导员掉进去简易厕所,“去那儿,说不定能有干净裤子。”
“眼镜”感激地看了看我,夹着两腿就奔厕所去了。
这时玛丽有拦住了一个姑娘,这姑娘别看个头儿,倒是比那伙子还要沉稳,我们从她那里弄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事。
姑娘对我们说,本来大家玩得都很开心,有人还拿出啤酒和众人分享。可是玩着玩着,有人就看见胖导员的身后的草丛里忽然又亮起了两盏灯。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宿营地”老板怕我们这里黑,给我亮了灯。胖导员也趁着酒劲,夸店老板这亮化工作也改有改进。
可是胖导员正说着,一股夹杂着腥臭的气浪,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由那“两盏灯”处袭来。
接着胖导员就被一根像是章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