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在三亚市里逛街半天。玛丽通过交谈,得知李琳竟然和玛丽是同一所学校,李琳比玛丽大一届,是她的校友。
雷斌为了防止意外,想要通知李琳的家人过来。可无论如何李琳都不愿透露自己家人的联系方式。没有办法,雷斌只好暗地里让玛丽母女多加留神,不要他好不容易积的善行的德付之东流。
就这样李琳和我们又相处了两天。渐渐的,她和我们几人也都熟络了,脸上有时会露出浅浅的笑。
刘风有事没事总去找李琳瞎聊,吹嘘他是如何博学多才,怎么样的机智果敢,而且他们要成为校友了,李琳还是他的学姐,自然要帮忙照顾他云云。
我倒是没怎么和这位李琳姑娘说话,每当我们眼神相遇,她总是从容地回避掉。这让我们好像在彼此的眼中都是透明的一样,奇怪吗?
难道她知道张家界的时候我在场,还是知道救她的时候我没出过力?
事后的第四天,李琳姑娘终于和我们说再见了。她说自己已经想明白了,不会再去做那种傻事。而且还拿出一些钱给雷斌,说要顶她的餐旅钱。
雷斌板着脸,推开了李琳的手,“那你这些钱可不够。我们救了你,你欠我们一条命,想要还的话只要好好活着就行了。”
“放心吧,叔,我想明白了,为了那样的人真的不值得。我的命再怎么说也不会那么不值钱,而且我还有老妈,还有需要照顾的弟弟。”
李琳收回了拿着钱的手,但她终究过意不去,又从右手上解下一条手串递给玛丽,说道:“这是别人送我的,不算珍贵。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算是留个念想。”
“这是何必,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以后还要见面;再说,这是别人送你的礼物,我怎么能要。”玛丽执意不肯。
“你要是不留下,那就嫌弃它了。”李琳抛出了杀手锏,一般情况下这句话一出,对方无论如何都难以招架。
这姑娘心里还是有点东西的,不知怎么会被人整得那么惨。看来感情这东西还真能迷住人的心窍。
李琳谢绝了雷斌一家的挽留,坚持独自一人坐车回家。我看到刘风在分别时偷偷地朝着李琳摆手,而李琳也对着我们这位以“fēng_liú”见长的法师微微一笑算是回报。
两天后我们离开三亚,返回到家里。回来后玛丽嚷嚷着还要去出国玩一下。可是我们出去玩这一圈有半个月,离开学的时间已经非常近了。
而且雷斌还有很多业务上的事要忙,马丁也将要上学,还有很多事需要准备。玛丽无奈只好把精力都放在逛街,花钱上。
我和刘风的入学手续办了下来了。当我看到入学通知书上“莫十七”三个字时,不仅感觉道有些陌生。
我就叫这个名字,这就是我?我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有着更为华丽、威猛的名字吗?不是吗?
当刘风看到入学通知书的时候,他竟然良久无语,默默地对着通知书流着泪。
“家严曾经只差两分就考入本市的重点高中,那时他的理想就是要考入咱们首都的大学,唉……先敬我爹一杯,儿子这就要去上大学了,您老多保重啊。”说着刘风说着把随身带着的矿泉水朝地上撒了撒,然后面相东方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
“放心,他老人家一个如果天上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我道。
“嗯?”刘风扭过头,歪着脑袋说道:“我爹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个……我是看你往地上撒水才以为,原来你的‘家严’经历这么多都已经……原来他还健在,呵呵。”我尴尬笑道。
雷斌一开始要以为花俩钱把玛丽送到国外随便什么一个野鸡大学就算了事。
可是玛丽的妈妈不肯,雷斌这才下了功夫找尽了门路上了这所学校。
本来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走后门”让我们三个都来这所著名的学府的。
一开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可能。但是不知怎地,可能是雷斌又遇到了什么贵人,事情到后来又遇到了转机,本来已经是绝无可能的事,到最后竟然办成了,所以我们才能进入这座知名的学府进修。
“我爹是去祭拜我家先人去了,来时他叮嘱我说,‘首大’是国学圣地,要我不可枉费时光;督促我要继承祖辈传承,弘扬名族文化。”刘风望天喟叹道。
我也长叹一声,怕是他爹所托非人,这刘风不在这学府里把脸给你丢个精光算他祖上积了大德。
开学的日子渐渐临近,玛丽忙着跟她这个那个同学告别,说她就要出发到首都上学,得意的不行。
终于到了开学的日子,我们飞机飞到首都。我看我**上的出生日期竟然只在十九年前,我想着要不要把‘莫十七’这个名字改成“莫十九”。但转念想便马上放弃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那到了明年还得改,太麻烦。
我的面相较为看上去比较成熟稳重,说白了就是显老,怎么看也不像是十九岁的样子,说是“十九公岁”都不会有人信。
我自己感觉也不可能就这么点年纪,估计又是我家的老家伙搞的鬼。他把我的年纪改了,好占我的便宜。但一细想好像也没什么道理,我就是再他也不会升不到爷爷那辈去,心中便也释然了。
到了学校大门前,我看刘风又眼泪汪汪,估么又要抒情。我对着他屁股踹了他一脚,这才让他把满肚子酸话憋回去。
“欧耶!”刘风一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