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象介绍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相当绝望,有一种“我是死马,你当活马医吧”的无奈之感,坚毅的之中充满苍凉之情,张凡见了,心中一阵难过,眼睛一酸,几乎为之落泪。
“你放心,骨科是我最擅长的科目。”张凡尽量平静地安慰着,让对方感到他的自信。
“我相信张总。”一象翁声翁气地回答,其实心里未必相信,只不过想给自己打气,也表示对张凡的尊重。
“掀开衣服,露出后背。”张凡轻声道。
一象依言,背后身后,掀开衣服,露出肌肉条条的后背。
这哪是脊背,简直就是一个用了多年的切菜板!
上面伤痕累累,伤痕之间互相叠加交叉,有刀伤,有q伤,甚至有箭伤,似乎每道伤痕都有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见证了非洲大森林里那些血肉相搏的情景。
张凡取出七星针,在他脊背上施了一个“续髓七星针”,又用妙手在主神经脉络之上,注了内气。
“咦?我后背发热,像火烤。”一象奇怪地道。
“七星针固定脉络,我的内气到位之后,主神经正在运作,就像电脑开机之后,cup在运作一个道理。这个过程要持续一段时间,一象兄,你也去先静坐半个时,然后我看看效果,决定何时拔针。”
一象信心恢复,高胸坐到三虎一起。
接着,张凡一个一个给其它兄弟都看了病,个个都是简章扼要地进行了处理,上药的上药,点穴的点穴,施针的施针……最后轮到郭祥山。
郭祥山坐到张凡面前,眼中充满期待。
张凡打量一会,道:“郭兄,你是内伤呀!”
“是的。张总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内功很厉害,驱除过剧毒,只是未能清除干净,留下了隐患!”
“张总,我确实在中了剧毒之后,用内力将剧毒驱除,化为痰血排出。张总怎么会知道?”郭祥山崇拜地。
张凡用神识瞳透视一遍之后,发现郭祥山内脏出现异常,这种现象,大多是以前中过剧毒,靠自己的内功将剧毒排出,但毕竟有残余在内,因此不断地在吞噬健康细胞,如今在肝部形成了一个核桃大的恶性肿瘤,大部分毒素集中在瘤子里。
“由于你将剧毒先驱到血里,由血排出,因此,血毒在经过肝部的时候,留存在肝内,未能全部清掉,病由此生!”
“对呀!我现在经常感到肝部疼痛!”
“因为你的肝里面长了一个瘤子。”张凡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出了病情。
“瘤子?”郭祥山一愣,身子一抖即使是英雄好汉,此时也不得不惊心了,他自己固然不怕死,但农村老家年迈的老母亲……
“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郭祥山语气一反平常,变得非常不淡定了。
“恶性,而且里面毒菌繁殖,必须排毒之后消瘤。”
“那……”郭祥山面露难色,意思是:肝里的事,只有大医院手术才能治疗,你……能行么?“我得住院手术?可我没医保呀!”
“我知道,所以,我想亲自试一试吧。”
“张总……”
“我手头有一个清毒的秘方,你先口服一剂,然后我给你做做内气推拿,将毒素消除。”
“好吧,全听张总安排。”郭祥山明白,自己的病情严重,按自己的经济能力,根本无法去医院治疗,只有在张凡这里撞撞运气了。
张凡取了一剂“清毒化气五魂散”,拿过来给,让郭祥山就着温水服下,然后笑道:“郭兄也要静坐二十分钟,才能见效。”
九个大汉此时全都静坐不动。
他们心情激动,或者心情不安,都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有期望,也有怀疑。
张凡一边整理器械和药品,一边道:“我是这样想的,今给大家治病,这是第一位的事,而招聘的事,是第二位的。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不能混为一谈?难道,张总向我们要治疗费用?
九个人面面相觑,交流了一下眼色,但都没有什么,继续听张凡讲下去。
“……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吧?就是,治好病,你可以自己选择留下还是离开。留下跟我干的,是朋友,离开的我也没意见,以后仍然是朋友,而且随时可以回来。”
原来是这样!
这一席话,令九个大汉相当感动,议论起来:
“张总是个好人。”
“张总是替我们考虑的多。”
“大哥,兄弟几个的心思,你都明白,你替大家先表个态吧。”
郭祥山站了起来,朗声道:“刘总,我们兄弟九个,个个病情严重,基本成了废人,而且有几个还有生命危险。目前生活无着落,穷困潦倒,根本没有任何人生的希望。你若是今把我们的病治好了,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下半辈子,这九条命,都归你了。你指东,我们打东,你指西,我们打西。你要打谁脸,我们绝不打他嘴;你要断谁胳膊,我们绝不断他腿!”
“对,这条命归送给刘总了!”
“刘总要杀谁,跟我个名字,我敢保那人不会活到明早晨!”
八个大汉也纷纷表态。
张凡听得出来,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只有这些生过死过的人,才会有如此忠诚的志愿。
看来,我找对人了。
张凡此时,眼里已经是泪水汪汪了,但他极力忍住没有落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张凡看看手表,道:“现在时间都到了,大家可以站起来,活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