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一声娇叫,撕裂长空而来!
如猎豹出击,云老头身后出现一个女子!
她是从山洞里冲出来的。
身手不凡,运步如飞,飞如春燕。
娇躯有韵,踏步无痕,足见轻功绝世!
叫声起时,已然弯腰,拾起地上半片猛犬,抡向云老头!
云老头此时与张凡对掌,全神贯注,对身后来风反应不及,瞬时之间,狗尸“扑”地一声,已然落在头上。
顿时,狗肉粘脸,狗血喷头!
狗血乃最秽之物!连鬼都怕它,更何况清纯之内气?狗血一渍,内气顿时消散,云老头手上气息断流,双手颓然垂下,如泄了气的皮球。
此消彼长!
云老头气息退下,双方平衡打破,张凡的古元真气反弹己至!
“忽……”
风声起处,暴气如潮,潮至如山崩,云老头身子向后直飞而去。
他毕竟是高手,并未失衡,而是如夜猫跳梁,以双腿鞭击空中,在空中调节身姿,落地时并未摔倒,只是向前跳跃几步,稳住了脚跟。
与此同时,张凡精神一松,全身失力,一口鲜血吐出来,手捂胸口,慢慢向后仰倒。
云老头也是受伤不轻,站在原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但他的内伤显然比张凡轻了许多,尚能动手,伸手向袋内去掏暗器。
刚才一把,撒出许多三棱飞棘,现在兜里只剩三枚!
四指夹三枚暗器,甩手而出!
这飞棘用得炉火纯青,以意驱物,各司职能,一枚直取女子后心,另两枚直取张凡面门!
女子见张凡倒地,正向他跑施求,忽然觉得脑后风声到来,情知又是暗器,便回手疾速一抓。
真是如风妙手:三枚三棱毒棘已然夹在手指之郑
“啊?”
显然,云老头对此估计不足,没想到有人抓住三只暗器!
云老头见一击不中,正要抬腿来追,但刚一迈步,便感到腿上不好使。
而女子趁此机会,冲到张凡面前,将他向自己腋下一挟,纵身带风而去。
一转眼,已经出了山门……
张凡如提包一样被挟在女子臂下,只听见耳边风声阵阵,景物飞快后移……这女子脚下功夫绝对是千古一绝!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抱着奔跑,张凡感到了一种异样人生。
挟着他腰部的这条玉臂,是如茨柔软而有力,自己的脸和胸,紧紧地贴在女子的腰腹部位。
嗅觉透过薄衫,闻得暗香一片,隐隐如坠兰花之丛,兰气直沁肺腑!
真是奇了怪了!
胸中刚才还在剧痛,吸入这温馨香气之后,神经为之一振,疼痛舒缓了一大半。
心里一高兴,伸出双手,不客气地那贴身纤腰揽住,将脸紧贴在她腰际。
就这样搂着不动,任她脚下如飞,带他穿戈壁越沙丘……不知是陶醉还是疲倦,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凡忽然醒了。
恍如隔世一般,先前的事渺如云烟。
慢慢地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空中一轮清冷的圆月,圆得近乎完美。
然后,是一张圆月般美丽的脸庞。
一双闪晶晶的美目,距离是如此之近,几乎可以在月光下数得清那长长的弯曲眱毛。
接着,温香软玉一般的柔声传来:“张先生,你总算醒过来了!”
张凡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紧搂过的纤腰,忙向她腰际看了一眼。不错,腰形相当像鹰格里屎第十九个字母,这样的腰,只能“相当不错”。
“你是——”张凡把眼光从腰际移开,一路上行到眸子,问道。
“我叫孔茵。”
“谢谢你救了我!”张凡道。孔茵,这个名字很好听。很飘逸呀。
“其实是你救了我。你冒死跟他对掌,我才有了机会偷袭他。”孔茵道。
不但美丽,还谦虚!
这时,温老中医凑上前,满面笑容地道:“前辈,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当时我就祷告:前辈,你不能死……前辈,我太高兴了,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张凡没理睬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哎哟,”腰上一阵剧痛,全身冒汗。
看来,是坐不起来了。
“你别动——”孔茵伸手摁住张凡,让他平躺下来,双手托住他头部,放在她腿上枕着。
张凡的头枕在柔软的腿上,相当舒服,也相当不自在,“孔姐……”
孔茵拧开水杯,凑到张凡嘴边:“来,你先喝口水!”
张凡轻饮一口,问道:“我们是在哪里?”
“堡镇外。”孔茵道,“来,温师傅,你扶我一下,我们回旅馆去。”
“唉,这次……没弄到三阳石,反而落到这个下场。”张凡沮丧地着,爬上了孔茵的后背,双手搭在她肩上,“真不好意思,让你背我一个大男人!”
孔茵双手托住张凡大腿,向上顿了顿,迈开步子便走,安慰道:“三阳石我已经到手!别唉声叹气的,我分你两块就是了。”
“你搞到了三阳石?”
“趁你在洞外与老家伙打斗时,我挣脱了绳索,顺手在他祭坛上取了五块三阳石……你摸摸这……”
孔茵拍着自己的腰部。
张凡把手从她肩上拿开,向她腰间探去。
柔柔软软的,哪有什么石头。
“你往下面摸什么!不是那儿,往上点……”
孔茵全身一抖,脸热心跳地嗔道。
张凡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