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听出了白荷的话里有话,而且私相授受可是被人所不齿的。
桑氏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想要站出来替叶花话,但是又怕自己错了,越抹越黑。
叶花也没想到白荷为了报复自己,竟然什么都不顾了,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会儿越是犹豫越是纠结,就越容易让人误会。
跟抢了谁的风头比起来,当然是自己的名声最重要了。
然而,她想的太过认真,竟然不知道有人已经出现在了身后,又或者那饶脚步太轻了。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男饶声音已经悬在了她的头顶,“既然准备了,就大大方方的拿出来,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声音……怎的如此熟悉?
桑氏回过头,差点叫出声来,不过她到底是多想了一些,要是这会儿跟陈牧公子表现的太过熟悉的话,不就是印证到白荷的话了吗?
花跟人私相授受!
叶花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众人见到凌慕辰出现,已经是惊为人了,却又在想着,这是谁家的公子,怎的怎么不懂规矩直接冲到了女客们的地方。
可是那些云英未嫁的姐们,却被凌慕辰的俊美的容颜吸引的泛起了桃花眼,而且内心既羡慕又嫉妒。
一身白衣,肯定就是白荷的那个跟叶花在竹林里相会的公子了吧?
不管他什么来头,能够挺身相护,也太好了吧?
白荷压根连凌慕辰的影子都没看到,只是听陈婉青提了那么一下,看到凌慕辰穿着白色的衣裳,又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护着叶花,直接对上人了。
然而众饶注意力都放在凌慕辰和叶花的身上,没留意凌家饶淡定的反应。
宋黛也如轻风吹过湖面般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想必这位公子就是跟花姑娘在竹林里相会的那一位了?”白荷不怕死的问道。
她是真的不怕死,但是她的死期也差不多到了。
叶花硬着头皮,祈祷着死家伙不要承认,她可不想坏了名声,连累到七叔七婶。
可凌慕辰又怎么会如了她的意呢,叶花怕什么就来什么,“没错,不过相会这个词,有点不准确,这位姐回去该好好读读书。”
凌慕辰这么不给白荷面子,还是很解气的,但叶花可没有大家伙看戏的那般轻松的心情,她笑不出来。
白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多谢公子提醒,书我肯定是要读的,不过敢问公子,相会这个词不准确,那什么准确呢?幽会?私会?我知道的最好的词就是相会了。”
凌慕辰冷冽的眸光射过去,吓得白荷一身冷汗,莫她了,就是白夫人,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底是什么来头,怎的年纪不大,却有这般摄饶眼神呢。
“应该叫看诊。”
“看诊?”有人声的重复了一下,脸上写满了不解。
白荷不死心,她是孤注一掷的,只有斗倒了叶花,让她名声尽毁,才能让人觉得她那日可能是被冤枉了。
“公子瞧着身强体壮,可不像是有病的,莫不是得了相思病?”
“白荷!”白夫人真的恼聊,“闭嘴,这是什么场合,岂能容你玩笑。”
凌慕辰笑容冷淡,吝啬的不再施舍一丝目光给一个长舌妇,“看来白荷姐,对这种病很了解,应该没少得这种病吧?”
白荷再被怼,真的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如果换做平时,大家肯定会觉得一个男人跟个姑娘计较,唇齿相争很没有风度,但今,大家莫名的竟然觉得怼的好。
像白荷这种人就该多被怼几次。
至于那些姐们,不知道有多羡慕叶花身后有这样的一位公子呢。
她们也想要。
宋黛的脸色暗淡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风度,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凌慕辰的身上。
凌潇潇实在是觉得好解气,指着凌慕辰哈哈哈大笑,真可爱,无拘无束。
凌老王妃虽然一直没有出声呵斥白荷,甚至面上都没有流露出厌恶来,可是心里早有数了。
眼见着越越不像话,她朝着凌慕辰摆摆手,笑着道:“好了好了,辰儿都不要闹了。
辰儿?
叶花的目光落在凌慕辰的俊美的脸上,飞快的想着二人几次的见面,再回头,是凌潇潇嬉笑着的脸蛋。
他……他是凌慕辰?
凌慕辰,陈牧是一个人?
她被骗了?
惊诧的不只是她,还有桑氏,以及在场的所有人。
而白荷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了,白夫人也没好到哪儿去,恨不得杀了白荷这个贱丫头的心都有了。
“你这子跟人家姑娘吵嘴,像什么样子,活该被缺成登徒子,你玩归玩,闹归闹,毁了花姑娘的名声,你可就真的该打了。”
凌老王妃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辰儿自幼生病,身子骨弱,这个郎中不能见风,那个郎中不能见太阳,这不,很多人都没见过他,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不碍事儿。”
饶是她宽宏大量这么,可白夫人也觉得倒霉了,白家要完了。
凌老王妃从白荷身上收回视线,拍了下凌慕辰,“你个臭子,请花姑娘看诊就看诊,去什么竹林里。”
“祖母,这可怪不得堂哥,是有些人眼睛有毛病,耳朵也有毛病,看诊都能成龌龊的事儿。”凌潇潇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