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两个矮冬瓜。”
方杻冷汗直流,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小媳妇长得和她“易容”后这么相像,这也太巧了吧!说是双胞胎都有人信的。
遇到了正主儿,已经没有办法装下去了。
汗水模糊了脸上的锅灰,凝成小小颗粒,像粘在脸上的脏东西。敌人二看到方杻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拿在手上瞧。
远处有一个人捂着头,说:“有敌人偷袭,还把我的衣服偷走了……”
这下子真的要死人了!
“川,你在哪里呀!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翘翘了。”方杻大声地喊着。徒手握着刀子,一脚把那小媳妇给踢倒。
众人把她包围起来,拿刺刀对着她。方杻害怕地捂着头。
当那些人要碰到方杻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制住,撞到对面的墙上,死的死伤的伤昏迷的昏迷。
方杻哭了,心里的那道防线崩塌,哇哇大哭起来。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胆战心惊的事情,刚刚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的,把她当成敌人,差点儿没被刺成刺猬。
“对不起,我来晚了。”川蹲在地上,给她擦去眼泪。
方杻趴在他肩头,呜呜地哭着。像个孩子一样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
川很自责,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心里早就巨浪翻涌,这些人都该死!
他可不是什么慈悲的人,该杀该伐照样不误。
方杻眨巴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上担忧的神色,平时头发都搞得整洁干净,现在看起来有点乱糟糟的,风尘仆仆地赶来救她。手上还绑着几块破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
“方杻,我给你找了样趁手的武器。你太弱了!”
川明明是想关心她的,可话到嘴边就变成这样,他窘迫的握着她的手,输送能量。
方杻:这次就原谅他,不会说话的傲娇娃!
脖子上和腿上的伤迅速复原,方杻站起来蹦哒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堵在街道上。细数之下该有百余人。
“川,快把我的武器拿来啊!我要把他们都打趴下。”方杻着急的向川讨要东西。
川扔出一块水晶砖,对着那些人根本不用出剑,他一块砖头就能搞定。
砖头像有眼睛一样逮着个人就给他脑袋来一下,那些人猝不及防,还傻傻地站着被打。
百余人ko
砖头自动回来,落在方杻手里。
随后另一条街也来了一批人,把他们两人围堵得死死的。
“这是我的武器?”瓦特?一块漂亮的砖头?
还没摸热乎呢它就又飞走了。
方杻转过身盯着它分离成无数块,铸成一道透着粉色像果冻一样富有弹性的墙壁,挡住敌人的弹雨袭击,反弹回击。
嗖嗖嗖地一个个倒下,领头人被拥护者狼狈地撤离。
“哇哦”方杻用手指头轻轻地点在粉嫩的墙壁上,发出g的声音。好卡哇伊!
“它叫什么?”川还没把“亮”说出口就听见方杻说:“唔,叫小依,小依小依,快到我手里来!”方杻伸出手眼神像妈妈一样慈爱地看着它。
小依(水晶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在川威胁的眼神下乖乖躺在方杻手里。缩成一块玉牌大小的挂坠。
“先离开这里。”
方杻把它挂在脖子上,看着腰间的大手,疑惑?
川一跃而起,飞到天上去。
“啊~~~~~”要飞不早告诉她,吓死个人了。
那些人看着空中的人影缩成豆丁大小,都呆若木鸡。
蒋四一和初初被困在白色隧道中,两人的身体都缠满了白色的绸缎,坚不可摧,韧性十足,初初用力拉扯才扯断一根。
“初初,我们这是在哪儿呀!川兄弟和方小妹呢?”蒋四一被吊在半空,不安分的晃动着四肢。
初初在对面奋力地扯着第二根白绸带。
“这里应该是时间隧道里,只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回去,反而被困在这里。”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知道川大人和小纽扣他们怎么样了!
“那咋办?”蒋四一蹬着腿。“这怎么扯不断啊!初初。”
“傻子,等老娘来救你,你别白费力气了,存点力气。”初初憋得脸色通红,使出浑身解数才把第二根白绸扯断。
她手掌勒出红痕,哆嗦着继续。
蒋四一也学她用力地抓住,手里的绸带愣是没有一点断裂的迹象,反而还在初初面前放了个巨响的屁。
尴尬死他了,蒋四一脸上一会红一会绿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哈哈哈哈哈哈……四亿,老娘要被你笑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初初笑得肚子疼,没力气了,她还是休息一下吧!
蒋四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他还真跟这绸带杠上了,“就不信小爷我搞不定。”
他一口咬住,用锋利的牙齿撕咬,那小表情像极了拆家的二哈。
她家男人怎样都是帅的。
渡口村
战争终于来了,就在一个月前,吕思良带着一队人缱散护送村民离开。而他当然是留下来与敌人对抗。
郭珍临走前把一样东西送给吕思良,然后和大家一起离开渡口村。
夜里吕思良与大家一起布置计划,渡口村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易守难攻,可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南面的渔船众多,来不及销毁,他怕敌人会从那个地方突破进攻渡口村。
只好加派人手轮流看守,一有动静立马扔手雷炸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