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某护卫的手速比她还快。
再一次落空的敏和公主:……
行,算你狠。
谢明珠瞧着被容慕哲拿在手里的软饼盘子,悠悠的来了一句:
“是不是本公主太惯着你们了,你现在都敢抢我吃的了。”
哪里知道容慕哲这货傻笑的点了点头。
谢明珠:……
她跟一个护卫计较什么。
——
下午。
之前说好不计较的敏和公主,这会子正指挥着容少主跟着宫女学插花。
插花这种精细的活儿,在别人眼里,怎么可能让容慕哲这一介武夫来做?
可是容慕哲就是不一般的武夫。
拿的了剑,开得了弓的一双手,自然也拿的起纤细的花枝。
此刻,容少主跟着宫女学插花的时候,看起来十分认真。
头一次,敏和公主有些挫败感。
戚烟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某护卫,正老老实实的学插花。
而她们的公主,边吃东西边看戏。
忽略这怪异的景象,戚烟上前,道:
“回公主的话,皇后娘娘有请。”
戚烟没有说什么事,谢明珠也不多问,索性换了件粉蓝色的宫装,带上方才一本正经插花的容少主跟一堆宫女太监,去了凤雎宫。
谢明珠下了轿子,没让人通传。
只是在看见一顶精致的轿子时,心里头已经有了打算。
侧身吩咐戚烟几句,后者点点头,随即离开了。
那精致的轿子旁站了几名小太监跟宫女,那几人看见谢明珠,也只是不情不愿的见礼。
谢明珠没有说话,也懒得理这些人,径自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没有到凤雎宫内殿,谢明珠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道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
“皇后娘娘好手段,这么多年来,陛下被您管的死死的,当今天子的三子一公主,都出自您。”
“可怜了那些后宫的娇花——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理当贤惠大度才是!”
谢明珠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先帝唯一留下来的女儿,大长公主谢瑶。
只不过这谢瑶,上辈子这个时候应该在自个的公主府,没记得有进宫这一回事啊。
咦,难不成时间太久,叫她忘了不成?
谢明珠有些郁闷。
早知道上辈子就留心了,也不至于让母后忍气吞声了。
不过还好,父皇应该在来的路上。
当时候扒了这位大长公主美人皮,叫人好好的瞧瞧才是。
说什么让母后贤惠大度!说白了还不是她自己嫉妒!
从谢明珠记事起,这大长公主就见不得别人好。
上辈子母后流产之后,这位大长公主还过来见过母后。
据说气的母后的病越发严重几分。
可见此人居心不良。
——
这大长公主的驸马早就与她貌合神离,这是上头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早些年的时候,这驸马被别宅妇哄得团团转,居然脑子一热把人接公主府了。
那别宅妇是什么东西?说的不好听连妾室都不如!
人家妾室好歹还有顶轿子叫人抬了侧门进去,这别宅妇就只能躲在外头的宅子里,不被男主子家里承认的。
所以说,这位大长公主自己这么些年就得一个女儿,还不许驸马纳妾,逼得驸马在外头养了别宅妇。
那次这驸马把那别宅妇带进公主府,是仗了那别宅妇肚子里头有他那快六个月大的儿子。
没想到这大长公主泼辣起来当真可怕。
不仅把驸马绑起来,还没同意让人进门,最后竟是叫人熬了几碗藏红花,当着驸马的面给那女子灌了下去。
可怜那女子活活被这几碗藏红花灌死了。
而且那腹中的孩子,已经是个成了形的一对双胞男胎。
据说驸马当时就发了彪,连几个公主府的家将都摁不住他,让他打了大长公主一顿。
这谢瑶当然是不可能吞下这口气,直接一封信递到了明武帝的面前,求明武帝这个做弟弟的给她做主。
结果没想到她这个弟弟不仅没有替她做主,还给了驸马可以自主纳妾之权。
意思就是说,以后驸马要纳妾,只要不是娼妇罪妇,都随便。
不用经过她这个公主同意。
这道圣旨,让她沦为整个大梁的笑话。
这让一向被人捧着的谢瑶怎么可能忍住。
甚至冲上京来,拿着先帝说事。
明武帝当时骂了她一顿:
“你应该庆幸人死不能复生。”
“否则先帝怕是要亲自给你这个不孝女几巴掌!”
“这些年的女戒女训,你全部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我谢家的脸面,全叫你一个人丢光了!”
……
据说从那以后,谢瑶越发变本加厉。
驸马既然养外室,那她就效仿前朝公主,养面首。
这不,这次来盛京城,可不就是带着几个面首过来的?
明武帝知道以后,气的摔了奏折。
那奏折上面说的就是谢瑶带面首入京,不带驸马的事情。
这个谢瑶,连面子功夫都不要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要给了!
爱咋的咋的!
故而,在御书房碰了明武帝一肚子火的谢瑶,这会子绕道来了凤雎宫。
她可是听说了不少这位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