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他们过来相助将军一臂之力,此刻他们几人就在外面,若是出手,必能为将军攻下扬州府。”
“嗯!”袁黄冢一愣。
手下能够主动为你解忧,在你想到解决办法的主意之前就已经想到,这无疑是作为上司最喜欢看到的事情。
虽未知樊万找来的人究竟实力如何,但眼下这种关头能够提供出办法来,就足以让袁黄冢为之心喜。
如此一来,总算是有人能够为他排忧解难了。
“好,做的好,快把他们请进来。”袁黄冢挺直腰背,喜悦说道。
“遵命。”樊万点头,当即走出营帐,没一会儿就领着四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只见这四人个个神态不凡。
首见头一位,剑眉星目俊公子,身上水墨江山白底袍,腰佩翡玉带,手中一把精制紫金骨小伞,看起来玩世不恭,像极了刚从大户人家里走出来的富公子。
第二位光头络腮,乃是黑皮大汉,身上一件红袈裟,扛着一根玄铁棍,脚穿草鞋,一股草莽气质散发而出,遮掩都掩盖不住。
第三位乃是驼背老人,手中一柄红木鹿头杖,上挂有一个赤红葫芦,身上地主长袍,头戴寿公帽,红面白眉,额头有如寿桃一般高高凸起,看着不免显得有些古怪。
第四位瘦瘦高高,是个长有八字胡的中年人,他双手互插于袖口当中,身后背有一个破旧的木匣,也不知其中装了些什么。
就这四人,丢在人群当中都不像是高手,袁黄冢混了这么多年,自是知道人不可貌相,高手哪能是从外表看得出来的。
既然樊万敢把他们四人给请过来,肯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于是乎袁黄冢立即大步走上前去,以着礼贤下士的态度对四人一一打起了招呼:“四位贵客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道各位该如何称呼?”
富公子拱手笑道:“袁将军不必客气,在下‘白马居士’贺永年。”
黑肤大汉瓮声瓮气道:“走南闯北的挑夫,将军叫我一声阿旦便是。”
驼背老人道:“老夫‘白柳山’柳道元。”
最后一人看起来不太爱说话的样子,但总归是要介绍介绍自己,不然面子上让袁黄冢过意不去。
“鹿渊。”
四人名号,袁黄冢当真是一个都没有听说过,不过碍于面子,怎么说也得来句久仰久仰。
“四位贵客,那扬州府里的那个高手实力可不低,我手下第一大将连五十招都没有撑过去,就折在了那人手中,此次樊万请你们几位来助阵,我甚是感谢,但终究要以安全为先,到时候千万别丢了性命。”
“袁将军不用担心,我们四人赶来此地,自是有所依仗,将军只管出兵便是,其他的都交给我们四人。”柳道元说道。
见对方如此自信,袁黄冢的这心里也是安稳了下来,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四人如此自信,那必定都是高手之辈。
“不用这么着急,四位远道而来,我先为你们接风洗尘,待四位吃饱喝足,养精蓄锐,再去对付那些反贼不迟。”
袁黄冢如此热情,四人自不拒绝。
樊万看的暗暗点头,只要此事一成,那他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了。
翌日。
一大早,自袁军的营帐当中,忽然响起一阵号角声鸣,扬州府内的三黄守军纷纷警惕起来、
虽说那日常青一剑斩了文典,但他们这些人可不知道文典就是袁军中的第一大将,故而还是会每日感到紧张。
一支支队伍化为军阵从营地里跑出,最后组成十六个方针站于扬州府弓兵的射程之外。
三黄和常青、傅博以及自己的一众将士走上城墙,望向袁军所在。
便见打头阵的,是四名各骑异兽的奇人异士。
贺永年座下一匹毛发如雪的白鹿,阿旦骑着一头秃头矮驴。
柳道元座下一头断角青牛,而鹿渊竟是一头身披战甲的巨大野猪。
这四人的组合着实亮眼,吸引了三黄这边所有人的视线。
“这些人安静这么多天,原来是偷偷找帮手去了。”常青笑道。
傅博脸色严肃:“若不是你一定要让着他们,我二人早可将这些人驱逐干净。”
“他们太弱,叫来的人又能强到哪里去,总不能是宗师不成。”常青不以为意道:“今日再胜他们一次,这次就不留情了,直接杀这支军队一个片甲不留。”
“谨慎一些,莫过于轻敌。”傅博拿出自己的兵器。
二人随之跳出城墙,在千军万马面前,独立于城墙之外,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要么是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要么就是蠢材。
傅博、常青二人算是前者,不过要是让秦月生知道这两个家伙明明可以早就将敌人给杀个一干二净,永绝后患。
偏偏还仗着自己有实力而给敌人叫帮手的机会,一定会气的上来就是给常青、傅博二人一拳。
这么自大的事情也敢做,还真是小瞧这天底下没有高手了不成。
一人一剑,看起来甚是潇洒。
贺永年骑在白鹿背上,伸手摇晃着自己的小扇子:“二位应该知道如今天下还是大唐天下,你们投靠反贼,可是相与天下为敌。”
“大唐气运已逝,你们也不看看上个皇帝把这天下给弄乱成了什么样子,百姓无法安居乐业,吃也吃不饱,房没了,天丢了,这样的天下,是该换换人管了。”傅博应道。
常青接话:“是这个理,你们几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