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朦胧中,严曼儿看着一身银灰道袍的白墨,点头:“疼。”
白墨抬眉看了她一眼。
“很疼。”她又说了一句。
白墨微微蹙眉,伸手在储物戒中掏出一瓶药液。
“为什么会这么疼?”严曼儿却忽然把手抽出来,握在他臂上,鲜红的血液印在他袖上成了一小团墨色的污点。
白墨抬起头,仍旧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扯过她的手,瓶身一倾,倒上了药液。
严曼儿看着掌心伤口一点点愈合,忽然落下泪来,看着他:“可我还是很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隐在后头的迟晚晚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些气闷。
“疼就吃药。”白墨淡淡说了一句,松开她的手。
“无药可医。”严曼儿提起裙摆,摇摇头便又往前走去。
白墨站在那儿,就这么看着她还没走上两步又是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他觉得实在好笑。缓缓走上去:“前边树林里有个凉亭,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也未等她同意,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便扶住她手臂朝那里拐过去。
迟晚晚暗骂一声,这小子想干嘛,绝对没安好心,于是亦紧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