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鸡,看刀!!”
清晨,练武场中,王维与陆小凤、怀素、空智四人俱在。
王维练了一番刀法后,转过身来,发现陆小凤靠在刀架子上打瞌睡,他大吼一声,将大刀扔了过去。
“锵!”
刚要命中陆小凤,只见他闪电般伸出两根指头,稳稳地夹住了大刀。
见此,王维啧啧称奇。
“陆小鸡,传闻你的灵犀指,能夹住任何东西,是吗?”
“当然!”
陆小凤轻笑,手指在刀身上轻轻一弹,大刀又回到了王维手中。
“我的燃木刀法你也能夹住?”
燃木刀法,一念可斩八十一刀,王维此时可劈出四十五刀,想要夹住谈何容易?
陆小凤自信地笑了笑,“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王维不信邪,呼啦啦,唰唰唰地连劈了十多刀,从一念十刀,到一念四十五刀,结果陆小凤每次只伸出两根指头,轻松地夹住了刀尖。
“按你这么来,岂不是天下第一?”王维惊讶地说道。
“那当然!”陆小凤摸了摸小胡子,笑道:“别看西门吹雪多厉害,一旦遇到了我,照样吃瘪!”
“西门施主,贫僧有礼啦!”
忽然空智向着屋顶拜了拜。
陆小凤吓了一跳,“哈哈,开玩笑的!”
他急忙向屋顶看去,什么人也没有,眨了眨眼睛,依然没人。
上当了老实人的当!
陆小凤不满道:“出家人不得妄语,和尚你又犯戒了?”
“有吗?”
空智挠了挠头,憨笑道,“小凤施主莫要误会,请听贫僧解释。”
他指着练武场的门,“此门朝西,对我有开道之恩,贫僧称作西门施主,拜了一拜,又有何错?”
“哈哈哈,空智说得对,陆小鸡你做贼心虚,莫要乱冤枉好人!”
王维帮腔道,见陆小凤还要辩解,他笑问:“陆小鸡,你夹得住刀剑,能夹住我的豆子吗?”
“没试过,可以试试!”
“呜呜...王大哥,你的办法行不通,快帮我想想别的办法吧...呜呜...”
两人正准备过招,张钦哭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嗣杜郁、贾宝玉,以及下学了的张无忌和秦钟。
一群小子进了练武场,立即热闹了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嚎什么嚎?!”王维喝道。
“哼哧~,王大哥,你的计策没用啊!”张钦哽咽着说道。
“哈哈!你竟然相信王玄奘的计策,所托非人呐!”
陆小凤大笑几声,斜眼瞧着王维,满脸不屑,抱着手臂,摆出一副高人姿态,似乎在说,快来求我啊!
张钦泪目瞥了他一眼,心道,此人姿势太嚣张,不靠谱!
他拉着王维的袖摆,嚎道:“王大哥,你的第一二策都没用,快说说你的第三策吧!”
王维看到在风中尴尬的陆小凤,哈哈大笑几声,问道:“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再做计较。”
“王大哥,我父亲不同意,不愿替我向陛下讨圣旨!”
“你没威胁他吗?”
“说啦!”
说起此事,张钦满脸苦闷。
张钦回家找到他父亲,表示想要娶迎春,请他向皇帝求旨赐婚。
张籍正在看书,抬头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张钦在书房里大吵大闹,搞得家宅不宁。
逼不得已,张籍才开诚布公地跟他说,‘没成为文师之前,休想娶妻纳妾。’
张钦不满,质问父亲,‘为何两位兄长只是文士就可以娶亲?’
张籍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懊悔地说道,‘当初不该让你兄长们早早娶亲,以至于现在他们还是文士,前车之辙后车之鉴,为了不重蹈覆辙,决不能再让你早早结婚!’
“哈哈!”
众人看到张钦背着手,捻着下颌并不存在的胡须,学着张籍说话的神态,忍不住笑了起来。
“敬之,软的不行,你可以来硬的。”
王维提醒道。
“我没用的!”
张钦耷拉着脑袋,泄气地说道:“我威胁父亲,要是不帮忙,我就进宫做太监。”
“呵呵哈哈!”
张无忌李嗣几个小家伙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钦没好气地瞪了一下几个小伙伴,“都闭嘴!”
“好了,别生气,你继续说!”王维安抚道。
“哎!”
张钦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听到我的威胁,立即喊来管家,没多久就带着一个老太监。
据说那老太监阉割的手艺最好,不痛不流血,三天能下地。
他至少阉割过一万个男人,无一死亡。
我父亲说人各有志,既然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就不再劝了,又喊来两个护卫,要在家里给我阉了,要不是我跑得快...呜呜...”
“哈哈哈!”
听他说完,李嗣和杜郁笑得直不起腰,贾宝玉、秦钟笑翻了在了地上,连带着把张无忌也拉了个趔趄。
“敬之,你是张大人亲生的吗?”王维笑问。
张钦愁眉苦脸地说道:“以前我以为是,现在不好说。”
“哈哈哈!”
“呜呜...我都那么惨了,你们还笑...呜呜...”
看到张钦怪可怜的,王维止住了笑,“敬之,别着急,你这边不行,还有宝玉呢,只要贾府拖着不嫁,要不了多久,事情必有转机!”
“没用的!”
张钦摇了摇头,灰心丧气地坐在地上。
“宝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