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走进来,便砸下一个又一个的惊雷,炸的姜零染魂儿都飞了。
这会儿安静下来,神魂归位,不觉心中生疑。
不对啊!
若真是那个了,她不会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的!
想到他惯会戏弄她...揭开手看过去,没错过他那一脸作死的笑!
她是有多蠢??
气的咬牙,冲上去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你又骗我,你又骗我!”
燕柒哈哈笑着躲开几步,后脊撞在了墙上,他反守为攻,辖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便把人压在墙上了。
盯着她惊怒无措的脸,一时笑的感慨:“这才有点小孩子的模样嘛,往日总绷着张脸,老气横秋的,一点都不可爱。”
可爱他个鬼!!姜零染的太阳穴嚯嚯直跳。
被他这么控制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用力的挣了几下,手腕都痛了,铁箍也没松软半分。
她累的吁吁喘气,对上的却是他一脸的饶有兴致。
和他比力气,真是蠢到家了....。
燕柒看她不在挣扎,嘴角笑意加深,捏着她绵软的手腕晃了晃,戏谑道:“小丫头,就这么点力气吗?”
这是个什么人!!
真气的狠了,反倒能心平气和下来。姜零染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
燕柒听她这么说,便知她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那正好。”俯首凑过去,盯着她红透的耳垂看了会儿,目光一转落在她明晰的眸子上:“你这一刻叫人,我下一刻就能有理由去你家取庚帖了!”
“...!”姜零染知道这厮真能做得出这事儿来!
况且那么说本就是为了唬他,眼下他不上当,她自也不会真的喊人来。
不然就是自掘坟墓了。
燕柒不想让她把精神放在怎么挣脱他的事情上,主动提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你问我昨晚做了什么?”
姜零染侧目看过去。
燕柒道:“你昨晚喝了一碗黄酒鸡汤,醉了。”
姜零染想起夥愿牢募镜幕啊
厨房必然以为真的是他受了风寒,又想着他酒量不差,便没什么顾忌的熬了一锅浓浓的黄酒鸡汤来。
而她是第一次喝这种汤,只觉得味道有些怪,却没想到是掺了黄酒的。
“我好心好意送你回家,没想到你不谢我,反倒瞪我。”燕柒又开始卖可怜,下颌似挨非挨的伏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幽幽吐气道:“好没良心。”
姜零染忍不住的起了个颤栗,别开脸,咬牙道:“是你带我出去的,自然要负责送我回来!”“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又有什么好可怜的?!
“天经地义?”燕柒慢慢的嚼着这四个字,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里泛起柔和的光,垂眸一笑道:“好啊,那就一辈子都天经地义好了。”
姜零染再次被他听不懂话的能力所惊服。
无奈道:“你确定咱们说的是同一个意思?!”
燕柒笑道:“你害羞嘛,有些话不用说的明白,我也能懂的。”
“...”姜零染无语。
深觉不能再这么受他的欺负了。
冷哼道:“公子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燕柒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危险的光,防备的退开一点儿,挑眉道:“什么?”
姜零染抿起了笑道:“我可是将军府长大的姑娘。”说着脚下用力朝他下身踢了过去。
燕柒纵是有所防备,却也没想到她能这么做!
这下三流的攻击方法,谁教的?!
心下一凛,侧身堪堪避开。
姜零染趁机挣开了手腕。
燕柒看着衣服上的留下的半个鞋印,再看她游鱼般的窜出几步远,登时哭笑不得。
姜零染不被察觉的松了口气。
走到书桌旁揭开食盒盖子,将午膳一一端出来,刚摆好,就听门外厢竹道:“姑娘,午膳送来了。”
她手上一顿,恍然记起什么,蹙了蹙眉。
这午膳要再装回去吗?那他会不会生气?
想着,她扭头看他一眼。
燕柒撇她一眼,扬声道:“拿进来。”
他要杜绝一切,她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做法!
房门推开,厢竹提着食盒进来,看到桌上摆好的饭菜,怔了怔,不解的看向姜零染。
姜零染上前接过厢竹的食盒道:“我吃这个。”
“桌上摆好的是柒公子的午膳。”
厢竹会意点头。
就要去帮姜零染摆饭,却见燕柒走过来,夺走了姜零染手里的食盒,又吩咐厢竹道:“这里不用伺候,退下吧。”
厢竹颔首应下,出了房间才意识到,她是姜零染的侍女,不是燕柒的!这么听他的话干什么?
燕柒把食盒放在一旁,拉着她在桌旁坐下,道:“我都带来了,你怎么也给几分薄面吧。”说着把筷子塞她手里。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姜零染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道了谢,坦然的用起了膳。
燕柒吃了几口抬头看她道:“有件事儿问一问你的意思。”
姜零染“嗯”了声,道:“什么?”
她想盛碗汤喝,可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放下了汤勺。
燕柒看到了,盛了汤放在她手边道:“没加黄酒,放心喝。”
姜零染就放心的喝了一口。
熬的是鱼汤,浓白浓白的,鲜美又不腻口。
她又喝了一口。
燕柒看她吃得欢快,笑了笑道:“河运能走了吗?”
姜零染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