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他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丝毫不在意那条黑犬如何悲鸣,刚一颤颤巍巍的站起,又被一棒打趴下。
地上的那条黑犬渐渐地不在动弹,而少年手中挥舞的树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咚。
咚。
咚。
皮肉骨头与树根因撞击发出的阵阵闷响回荡在后院,马儿没有受到惊讶,依然悠哉吃着草,与前院的热闹声比起来,后院的声响就显得有序又单调。
“荀少、荀少、荀川!够了!”
魏笠上去抢过荀川的树根仍在地上。
那条狗,脑袋被打了个稀烂,死了个通透。
在这打狗的全过程中,那条狗,要么就是低声嘶吼,要么就是痛苦悲鸣,从来都没有正正经经的叫过一声。
哪怕是一声……
都没有。
魏笠脑中升起一个念头,可会快就被他强迫圧了下去,他希望这个念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