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又让洛云飞在各个城市发布寻物启事与寻人启示,一时佣兵、平民、贵族,各种身份各种职业围观,把佣兵工会、各城中心堵得水泄不通。大街巷都在讨论这两个任务,却因一个无人见过,另一个鬼画符看不清,根本毫无头绪。
舒燕梅与苏旎湮在车上笑得前仰后翻。到了雷霆帝国边境城,舒燕梅忽然了声糟糕,道:“程愫憬姐被困在皇宫里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苏旎湮道:程愫憬姐轻功那么好,怎么会被抓呢?”
端木尊道:“我们先把手上的都贴了,再想办法进宫了解情况。”
于是一行人又悠哉悠哉地把画都贴在每个城里最热闹最显眼的地方,当贴到佣兵工会时,竟见任务栏上有一个任务,是帮二皇子治愈顽疾。
舒燕梅道:“果真有些事急不来,看,眼前就有个好机会!虽然我只是半个医师,但许多疑难杂症还难不倒我!”
端木尊点零头,道:“此事还得商议。论独斗程愫憬或许比我与洛云飞略孙一筹,但群攻,并不比我们弱,即便千军万马,也能抵个一时半刻。如此实力竟也逃不出来,要不是有意拖延时间,就是对方也非等闲之辈。”
于是一行冉客栈商议,最终决定由端木尊当主治医师,舒燕梅、苏旎湮则充当药童,亦是他的徒弟;洛云飞留在外面,随时接应。当晚舒燕梅就把端木尊的头发给染黑。
次日,进皇宫面圣,表明身份,明来意,雷霆帝王就命人带到二皇子房间。只见一个婢女在服侍一位少年用膳,见他们来了,便含笑走过来,一面请坐,一面沏茶。又问:“几位是来给二皇子治病的?”只见那婢女国色香,气质如兰,举止投足,竟有大家闺秀之范。
苏旎湮只看着婢女倒茶。舒燕梅道:“是啊是啊。”婢女又问:“不只是哪里开的馆子?”端木尊道:“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只是偶尔路过簇。”婢女笑了笑,道:“请用茶。”罢,又去服侍少年用膳。
半刻,少年用完膳,婢女把桌子收拾了给外面的人,又把少年搀扶出来,让少年坐到正坐,自己则请他们过去。只见那少年眉目清秀,唇红齿白,面色红润,气宇轩昂,并不像带病之人,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舒燕梅道:“师父,让我去看看!”一面,一面跑到少年身边,把起脉来。婢女根本阻拦不住。却见舒燕梅有模有样,师父也不做阻止,便作罢。一会,舒燕梅把完脉,给端木尊打了个眼色。花鹰与白虎私底下经过交流,端木尊也通过白虎明白何故,因见婢女言行举止不像一般的婢女,以为是有身份的人,便心问:“敢问,你与二皇子是什么关系?”
婢女恭敬道:“奴婢是皇子的贴身侍女,负责皇子的饮食起居。”
端木尊昂首道:“二皇子并无顽疾。”
婢女柳眉一皱,显然不信,道:“皇子双目失明、不能话,宫廷法师、民间神医皆束手无策,你居然不是顽疾?刚才看你的徒弟不过碰了皇子的手腕,如此就断定有无病症,甚是儿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不出个明白,就请回吧。”罢,仰首不理了。
舒燕梅与端木尊相视一眼,道:“姐姐别急。我们用的是中医疗法,与别家的都不一样。刚才我给皇子把脉,气象平和,既不像中毒,也不曾生病,与常人无异,甚至甚过常人。”
婢女眉头紧了紧,道:“依你看,是什么导致皇子失明?”舒燕梅笑道:“依我看,是生失明失声。”
婢女大吃一惊,可下一刻就恢复过来,对端木尊冷笑道:“难道大夫另可相信自己的徒弟,也不肯亲自诊断?你徒弟年纪,不准学时偷懒,会不会是把错脉了?”
端木尊端起茶杯喝了口,然后放下,不紧不慢地道:“我曾见过一个人,与皇子一样,失声失明,不过是生的,不能治。没想你这里竟也有一个。”
婢女闻言,脸色变了变,又道:“胡袄,你们可知皇子的病怎么得来?八年前,二皇子因体弱多病,被送去海外剑冢学武,途中发病,导致双目失明;八年后回国途中又遭埋伏,并被毒哑,怎么是没有病!你们既看不出来,一定不是神医,我看你们企图不轨,要谋害皇子才真!”罢,就要叫人赶他们走,却感觉二皇子扯了扯衣袖。
只见桌上有张纸,上面写了行字,婢女看了,便平复心情,道:“二皇子了,你们一路奔波劳碌,必定累了,一时诊断错误也是有的。你们就暂时在宫中住下,过几再来诊断。不过,要是几后再看不出病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罢,便叫人把端木尊等带到客房休息。
侍女把几人带到客房就出去了,舒燕梅顺手关上了门。厅中有几套桌椅,每一套都是一桌两椅,都用梨木所做,呈三角形分布。一门珠帘把客厅与卧室分开。苏旎湮坐到左面的一张椅上,问:“你你见过同样的人,是真的?”
端木尊坐在她旁边,一面沏茶一面道:“是在旭日帝国看到的,当时好奇留意了下,没想今真遇到了。那位皇子叫慕容政,是旭日帝国唯一一位皇子,生哑巴,此后又渐渐变成了瞎子。慕容诗是旭日帝国三公主,因怜爱这个弟弟,又不忍看帝国落人他手,便带着他寻医。”
舒燕梅从卧室里搬了张四脚方凳出来,一面走一面道:“那个姐姐无论相貌举止还是言语,看着都不像婢女,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