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瑾言犯错,二夫人刘氏总想着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可每一次,她都没能得逞。
二夫人眼见在胡瑾言身上下功夫也是徒劳,于是转向侯爷,说道:“侯爷,您消消气,瑾言毕竟年岁还小,贪玩也是有的。若是多加管束,相信会有所改变。”
“年岁还小?如今她都快要到碧玉年华之岁,何来‘还小’之说!看来是我平日太过宠溺,以至她如今竟这般无法无天,胡乱造次!来人,家法伺候!”
众人一听,除刘氏母女二人窃窃自喜外,其余者皆惊恐之。
世子胡昊天下跪道:“父亲,阿姐虽有过错,可您也只是痛其不顾自己生命安危,擅自离府。如今阿姐已经毫发无损地回来,您若施以家法,岂不是有违本心。再者,圣人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您对阿姐施家法,用家鞭,您不是更加心疼吗?”
“侯爷,都怪我,是我没有拦住小姐,您要罚就罚珍儿吧。”珍儿哭泣道。
“不,侯爷,是我这个老妈子的不是,没有看住小姐,才让她闯祸的,就让我替小姐领罚吧。”
“奶娘。”瑾言眼含热泪。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是在干什么!”
瑾言见状,知她父亲心软,于是接着说道:“父亲,女儿不求您能饶恕,只希望不要连累无辜,一人做事一人当,女儿认罚。三十家鞭,想是也可以硬撑下去,母亲在天之灵,亦会保佑女儿。”
说到这,侯爷反倒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指道:“你呀你,就这点小事,惊动你母亲做什么,也不怕把她气到!罢了罢了,谁让我也舍不得,但是,罚还是要罚!就罚你三个月都不得出府!”
“啊?”
对瑾言而言,这还不如家法。
“啊什么啊,那就四个月。”
瑾言一时间瘫坐在小腿上,楚楚可怜。
话说,王爷为了刺客的事,正在御书房与皇帝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