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只黑天鹅的来历。
“啊，我认得，一辈子都认得。”
余总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从来没有紧张过的他，紧张了。
“总大，冷静，你可以的。”
覃路白捏住余总的手腕，用力平复着他忐忑的内心，也许只有覃路白能明白余总此时此刻的心情，这是连栾郁都体会不到的焦虑不安。
确切地说，那只黑天鹅，更像一把刀子，扎进了余总的心里，还剌了几刀。
“总大，虽然我们不知道那只黑天鹅对你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们相信，你可以的！”
栾郁和路晚亭也拍拍余总的肩膀，“总大，我是锦鲤，我能带给你好运，如果你相信的话，可以抱…”
余总侧眼看了看路晚亭，感激地一把抱住他，“多谢你们。”
“好了，安静。”
教导打开话筒，敲了敲黑板，“这个粉笔剌出来的痕迹，一看就是某些人所为啊！”
所有人都看向余总，教导看了看他，“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毁坏公共财物，不仅仅是赔钱这么简单，也许会取消你今天的比赛资格。”
“报告老师！余总同学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为了维持秩序，才画了一下黑板，没有那么严重！”
覃路白噌地站起来，极力为余总辩解。
那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听到余总的名字，齐齐看了一眼余总。
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教导注意到了，以为是余总的行为惹怒了他们，便厉声喝到：“余总！你平时里作威作福的当校霸我们不管！今天是大赛，你不能这么搞破坏！信不信我让你第一个上来！？”
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嫌弃地看了眼教导，转身检查了一下确实被剌了一道口子的黑板，又对身边的男人嘀咕了几句，男人离开了教室。
“看来那个女人是个头子。”
栾郁小声地对余总说。
余总现在属于柴米不进的状态，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那黑天鹅。
那个女人对教导说：“今天是比赛，你不应该在这么多同学面前对其中一个同学大呼小叫的，有失体统。”
“是是是…”
教导对那个女人毕恭毕敬的，似乎很害怕得罪她的样子。
“同学们，想必你们不认识我们，现在，我们来做个自我介绍。”
那个女人顿了顿，似乎是看着余总说的一般，她指了指领子上的黑天鹅，说：“这个黑天鹅，是国家最高级别的珠宝设计师，余生老师，设计的商标，现已注册成为往后余生珠宝集团，专职培养优秀的珠宝设计师，鉴定师，手工匠等。
同时，往后余生珠宝集团，也是首个和欧盟签订商业合作协议的国内珠宝集团。所以，这只黑天鹅，完全可以成为在座每一个同学的终极目标，但是想进我们往后余生，不是那么容易的。
首先，你们要先通过今天这一关，我们会从你们当中挑选几个成绩优异的学生，进行重点培养。”
一番话说的十分严厉，教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小声地提醒，“那个，董事，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