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
“爷，你不是我爹，你是我亲爷爷！”
这家伙转变的态度神速，让孙霓裳目瞪口呆，接着一阵恶心。
他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对着两个受伤的小厮，补上两脚。
“麻痹的，两个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惹我亲爷生气，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嗯……”墨云凡皮笑肉不笑，招招手将地上的金银珠宝收进了乌金戒指。“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条手臂！”
眼前的这种人相当无耻，如果是自己没钱没实力，岂不是已经被他断了一条腿或者一条手臂！
对于想害自己的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
少年的脸色刷地煞白，笑容已经僵硬。
“这个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屁放了吧！”
此时的他和刚才嚣张的他简直判若两人，远处几个看热闹的过客，对他指指点点，眼神十分鄙夷。
“不好意思，我的记性太好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脑袋砍下来，保留完整的身体，要么断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要么断你中间的一条腿！”
几个中年男子差点笑出声来，感情这家伙是土豪不识数，明明说了四条路，却一本正经地说两个选择！
“咦，他们好像在笑你！”墨云凡冷扫几个中年人，中年男子们，如芒刺在背，哪还有心思笑。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少年面色无比难堪，看上去已经无法容忍了。
“欺人太甚？有意思，刚才可是你们在欺负我！我如果没钱，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打断了腿，断了手臂了？我现在不过是把你想给我的还给你，你却说我欺人太甚！刚才，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