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唤我法名即可。”圆惠脸露讥讽道,他很不喜净云唤他作师兄。
两人来自天然对立的寺庙,本来就应该是天然对立的关系。
他很厌恶净云那虚伪的嘴脸。
净云没有答话,他默默前行。
天边的乌云阴郁压抑,想来不用多久就会洒下雨来。
圆惠走在净云的左边,他开口问:“你那小徒弟了正呢?”
“师兄何必明知故问?”净云苦笑道。
“我只知道他离开天凉城,现在都没有回来,去向不明。”圆惠冷着脸,“这又如何算得上明知故问?”
圆惠知道他要是不问,净云肯定不会提及此事,唯有问了,无论净云如何回答,也许都能听出一些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