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青楼耗费你的大好年华?每天赔笑?”
“花魁的这个身份可不会让人真的快活啊!”
“你的快活只不过是对未来的绝望,是彻底的放纵,是心的绝望!你还能说自己是快活的人吗?”
言语如刀,刀刀见血。
再配合李秀宁那认真的神情,端的是义正言辞。
这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女人。
“……”
白少棠明显愣了一下,李秀宁如此表现让他不由得很是欣赏,在听对方口吻,白少棠明白之前的交锋若说只是嬉闹间以求在对方心中留下印象的话,那么现在便是真正的争锋了。
显然。
在李秀宁这个小姨的心里,她将自己的身份怀疑歪了。
眉头一扬,眼眸深处潜藏着一份笑意,斜举起手上的红烛,看着红色的蜡油一点一点的滴落,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戳着那些,在桌面上形成一朵朵艳丽的蜡花,嘴上则是笑道:“放纵?”
“就像这红烛,男人都想每夜做新郎,想要放纵,那你能否认他们是没有目标的活着吗?”
“放纵,也是一种目标。”
“而我更在乎的是活着的态度。”
伸手抓过李秀宁的手,白少棠一把将手上红烛移了过来,朝她的手背上滴了好几朵红梅,一边说道:“感受到了吗?疼痛过后的刺激,这便是世界,这便是生活。如果你反抗不了,那便只能闭目享受。”
“或许还能体会到其中的快活。”
“你调教不了世界,世界却能调教你!”
不!
你只是在肆意。
你就是想对我们李阀下手,二哥就是你的目标。
在这话语中,李秀宁越发肯定对方的身份了。
有着杨广和杨勇做例子,李秀宁不多想都不行
如此变态肆意的行为,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门派才拥有。
李秀宁心说:我想我看到了倾池姑娘你隐藏的秘密了。因为很多时候,女人的话都是相反的。
而眼下,恰恰有两个门派的女人想要调教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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