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依旧仿佛藏了一整座落寞的湖泊，一如初见时轻易地就让她沦陷了进去。
只是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个屠龙少女，可以拯救被困住的王子的灵魂。
如今却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天道无常。
季珊叹了口气，没有再看他，“别忘了今天去医院看看。昨晚也不知道烧到多少度了。” 她对林官滠说，“走吧。”
林官滠吹了一声口哨跟上她，空可乐瓶被他顺手稳稳地放在鞋架上。
季珊没有回头。
也就看不见金敏哲执拗望着她的黯淡目光。
门被林官滠大力关上，在清晨发出沉重的响声，又仿佛一声叹息，隔断了她和他曾经近在咫尺的距离。